举手的下面有瑞华的人也有圣德堡的人,几人依次站起来,“我看过《历代帝王图》,全卷用线为铁线描,衣纹、胡须等匀细而挺拔,用色浓重、晕染显著,很具阎立本的绘画风格,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恢弘大气,且震撼力十足!”
“我有幸参观过《萧翼赚兰亭图》,以细劲的线条塑造人物形象,具有肖像画的特征,其画面线条流利纯熟,富有表现力,画笔着墨技艺高古,用色和阶沉着绝对难找到比此更上的佳品!”
……
“不愧是艺术学校的学生,无论是瑞华的学生对于所见画作的描述,还是圣德堡对画作的褒扬都相当的贴近主题,也值得一说的是你们确实也看出了画中的明晰风格,那么我要说的是,结合你们看过的这些阎立本的经电画作,在刚才苗老先生给你们展现出来的《步辇图》你们看出来了什么?”
刘志远看着下面被问住的学生们,顿时笑道,“那我换个方法来说,我此刻投映上的两幅《步辇图》,左边这一幅就是苗老先生刚才展示的《步辇图》,而右边这一幅也是真实存在的,你们看出来了什么吗?”
“我曹,我曹,我曹!什么意思!步辇图!举国名画步辇图不是应该只有一副吗?没听人说阎立本先生做的还有第二幅啊?”
“那现在老师的投影上确实有两幅啊,并且两幅看起来完全的一样,老师既然会说起来这问题,并且将这东西放在这里让咱们观察,那就绝对不是在给咱们开玩笑,但是问题是为什么会有第二幅《步辇图》?”
“嗷嗷,我也想看出来点什么,但是这眼睛似乎有些太不给力啊,到底刘志远老师想让咱们看到什么?”“小子,别在拿出来两幅完全相同的话,用这种哗众取宠的方式来吸引人的注意力!你要说就直接说,不然的话就换一个图认真的给大家讲!”
瞧着下面学生咬着下唇一脸认真响应刘志远问题的样子,在听着那三五成群的讨论声响起,苗祖群忍不住张嘴又是一声。
“看起来你可真是老眼昏花了啊,只有这么一次,再有下一次你打扰我继续讲课,我会直接将你撵下去老先生。”刘志远瞥了一眼苗祖群这话说的可是相当不客气,下面的人对于苗祖群的意见也是越来越大。
开头的时候刘志远是给了苗祖群机会的,但是苗祖群没能将开头给进行的精彩绝伦,反倒是自傲的想着给刘志远一个下马威,却不曾想这人道出来了这个所谓的专家都不知道的东西,然而到了此刻这专家还不知道两人的差距,坐在台上竟然还在指手画脚,怎么会让人对于这种人没意见呢?
刘志远对着苗祖群说的这话,让人脸色一阵发红,紧跟着刘志远已经用手点出了不同而点,“你们有没有看到这里?”
“我曹!”“我曹,我刚才一定是瞎了眼,居然这样容易找,我都没能发现!”
“别说你了,下面谁看出来了?不过这也真是太细微了,要不是像是咱们刘老师这种什么事情都拿着放大镜研究的人,他能发现这一点?”
“居然还真的是!”学生们在感慨,下面的教授,记者也都在看着,随着刘志远的手,一群人很快就发现了真的有不同之处,但是其他地方看起来又如出一辙,那么问题就来了,究竟哪一幅才是阎立本的真迹?
“刘志远老师您快点继续讲,到底这两幅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悬念吊在这里不继续朝下,让人抓心挠肝的实在是太不好受了,下面人大声呼喊起来,让刘志远继续朝着下面讲下去。
“我问一下,你们觉得哪一幅是真品?亦或者说哪一幅都不是珍品?”
“简直满口胡言!我先前投映的那副《步辇图》是我从博物馆内请人拍来的高清绝对是真品,你拿出来个莫名其妙的相似品来这混淆视听也就算了,现在还想试图污蔑我投映的作品也不是真品,你小子未免太过猖狂!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提出来这样的质疑?”苗祖群真是逮着刘志远的语病了,揪着这句话对着人是大加斥责,眼目瞪的眼瞅着都要从眼眶当中给憋的爆出来了!
下面的人一片嗡嗡议论,“那这样说起来苗教授那一幅是在真的?但是问题两幅看起来简直是一模一样,除了刘志远老师点出来的那一点之外,其他的看起来就如同是孪生一般!”
“是啊,但是问题现在苗教授要气死了,人家的作品是从博物馆内拍出来的,那就是摆明了的,刘志远是在故布疑阵?”
“简直愚蠢,听着你们这样的疑问,我只能说你们瑞华的人真是没有见识,我们刘志远老师从来不在意什么专家人证,他能拿出来的有力证据,甚至能让整个专家组从新研发讨论并且再次定义,这种的人,在这里说出来这番话,显然绝对是他后面下了一大盘棋了,但是你们这苗教授太没见识以为专家,什么博物馆就能代表一切?简直是可笑!”
“不错,证据就是用来推翻的!这样才能促使人的进步,今天你们就好好听听看,刷新你们沉痼的思想吧!”
“一位伟人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历史和哲学负有多种永恒的责任,同时也是简单的责任。’我此刻觉得我肩负这般的责任,因此我一定要揭开这谜底,你也不用再一边继续嗷嗷什么博物馆拿出来的云云,我会给你亮出来证据。”
刘志远斜了一眼苗祖群脸都激动的要变形的样子,继而开口,“《步辇图》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