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我妈妈!把你那个……从她头上拿开!”
他继续喊叫着,不过对于我没有意义,我关心的只他那个小小的脑袋看起来也有着很美味的潜质,或者控制之后饲养一段时间,就会是一顿不纯的正餐?
不过很遗憾,勃艮第城的法律同样不允许这样做。但是将他继续放在这里,他似乎也只会死掉。
或者,带回到勃艮第城去送到那些专门买卖奴隶的地方?可惜那里据说不过是个幌子……所有的‘奴隶’在劳动几个月之后就会获得自由,成为我们这些灵吸怪不能触碰的‘居民’了。
某些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索,那是被压得很轻的脚步声……就在我反射性的后退的时候,尖锐的破风声从广场的一侧飞了过来。
箭矢我的眼前命中了目标。
那个人类幼体像是一小团麻布一样栽倒,血液从断裂的颈部狂喷而出——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撕裂了他的脖颈,让他的脑袋飞出了几十尺的距离。
即使立刻过去用脑罐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样的判断让我有些遗憾,但同时更多的是恼怒——这偷袭一样的举动,还杀死了我的猎物,这与抢夺没有多少区别。
这个偷袭者随即现身出来,是个身穿铠甲的人类,手里还举着他的那把十字弓——“天哪,法师阁下,这也太危险了,您怎么能独自一人在这种地方,这些暴民们可是很……”他喊叫着,不过很快就打了个机灵:“嗯……法师,那个阁下?请原谅,您是属于哪位贵族老爷的部队的?”
难道只要是法师就是你认识的?
一个典型的蠢货。
我现在穿了一件很简单的魔法长袍,脸上带着半遮面具,露出了灵吸怪标志性的银色双眼和颌下的四条触须。不过我知道在他眼中应该不是这样——面具是附加了变颜术魔法的造物,在意志不坚定的人看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面孔的长袍人,看上去跟一个普通的法师也没有多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