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疮疤总是越早越好,安哲不知道胖胖树何时才能再生长出第三片叶子,也许明天,也许……是明年。《+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自从认识乔楠,还没见过她这样颓唐的时候,听着她有些暗哑的声音,安哲想不出什么办法安慰她,只好把自己的态度放得更柔更好,做饭么,我拿手的很!
齐韵茹来花圃这边,其实也是因为郁闷,看到密友那个样子,加上小雨初脸上也有一块,娘俩在家总觉得憋闷,到这边和安哲倾诉出来,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在安泰两口的特色的晚餐便要告辞了。
天已经不早,安哲索性和她们母女一起离开,小丫头贪睡的很,时间也才八点多,却已经打了蔫儿,小脖子已经撑不住脑袋瓜儿,抱在怀里软绵绵沉甸甸的,安哲不跟着送过去,娘俩回家还真为难。
因为经常往来花圃,这条小径已经被安哲利用闲暇平整过了,虽然有些逼仄,但终究不至于绊脚,走上去放心很多。
安哲抱着雨初在前边走,齐韵茹迈着小碎步在后边跟着,这一刻,心头的感觉是那样温馨,好像又回到丈夫建在的时候了,看着前边那个挺拔的身影,一时之间不由得痴了。
“韵姐,怎么了”?身后哒哒哒轻快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竟然停住了,走了一段的安哲这才反映过来,不禁回头奇怪的问道。
“啊,没什么”虽然有夜色遮掩,安哲不可能看清自己的表情,可安哲回头问话,仍旧让齐韵茹有些难为情,慌乱的答应了一声,赶紧往前几步想追上安哲,抬腿之际,一阵绞痛却猛然袭来,不由得呻吟一声,痛苦的蹲了下来。
“韵姐”?安哲察觉不对,赶紧抱着雨初返回,朦胧的星光下,齐韵茹痛苦的蹲在地上,让他大吃一惊,赶忙也蹲下来,急切的问道。
“没……没什么”,齐韵茹小腹绞痛的厉害,但这样私密的隐疾,却不好向男孩公开,只好支吾着说道,试探着,想要站起来撑到家里,怎奈刀割一般的绞痛让她难以控制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小心”!安哲慌忙伸手,一下子就架住了齐韵茹的胳膊,慌乱中也顾不得手背处柔软的感觉了,用力一挽,将齐韵茹揽到自己跟前,让她依在自己身侧,“都这样儿了还说没事儿”。
“真……真的没事儿”,依靠着安哲挺拔强健的胸膛,尽管相互之间是如此熟悉了,但齐韵茹还是觉得心慌慌的,咬牙忍着绞痛,低声的解释道。
“不行,得送你去医院”!安哲急了,一手扳着齐韵茹的腋窝,左腿往前一插就蹭到了齐韵茹的身前,微微蹲下了身子,对齐韵茹气道:“趴上来”。
“我……”
“快点”!小女人还真是夹缠不清,痛成了那个样子还畏畏缩缩的,有时候安哲也真拿她没办法,表面坚强,其实内里却十分虚弱畏缩。
“哦”,听到安哲发怒了,加上也真挺不住,齐韵茹蔫蔫儿的趴到安哲的后背上。
嗯,这下安哲真成了这对母女的支撑了,怀里是小丫头,后边是小少妇,安哲就这样抱着小的背着大的回到了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