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麻烦,徐世业当先入城之时,含着浅笑从兜囊中掏出了少许散碎的银钱拿在手中,准备塞给上前盘查的司马长安麾下的这些‘虾兵蟹将’。
嘴角直淌涎水、均是一副色迷的表情、上一眼下一眼的直打量着女扮男装的窦线娘、上前来盘查的几名兵丁,旋即又瞥见外貌威凛慑人的雄阔海怒瞪着的牛眼,在下意识的直缩脖儿间,也就接过去了徐世业含笑递上的银钱、心有余悸的偷瞥着雄阔海装腔作势的咳嗽了两声、挥了挥手,就放三人进入了玄氏县城。
据实说来,在隋末这个时代,因受‘南北分制时期胡人大规模的入主中原、也相应的带入了胡人女偏于野、大胆、开放的特点’的影响,对女子的行为规范乃是最为宽松的时期。因而,女子登堂入室、徜徉于街市比比皆是,并不足以为怪。
而窦线娘,即使是被人轻易的看出来是一名女子所乔装改扮的书生,也并没有什么太惊奇的。出行方便嘛!何况,这个时代还并没有流行女裹脚、女子均都是大脚。
然而,窦线娘不断惹来路人频频注目和心怀邪念者无限遐想的本原因则是在于:窦线娘凹凸有致的的婀娜身姿,艳丽、娇美的容颜,玉润、珠辉的肌肤……。
而在这个时代,崇尚的还是女偏于感的姿容。窦线娘修长的娇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玉*臀、丰凸的酥、风摆杨柳一样的姿态等,又还皆是达到了这个时代对女审美观的极致。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安能不引起路人的侧目、心怀邪念者的垂涎?
“呸!看这些残兵的那个邋遢样儿?眼睛看人还邪邪的!线娘多瞅一眼都会作呕!做梦都会……。”进入入目显得极其破败的玄氏县城,边行间,窦线娘不禁琼鼻微皱的叨叨咕咕谩骂着。
“呵、呵!线娘别骂了!不就是多看几眼吗?线娘还是生得好看、耐看,别人才会不自觉的瞧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丑如无盐者再不会有人频频侧目了!呵、呵!”徐世业不禁轻笑着说到。
“线娘才不稀罕那些龌龊的残兵们看线娘哪!线娘才不如弘德将军那位菲儿好看哪!否则,弘德将军为啥就从未用像看那位菲儿一样的眼光看过线娘?”对司马长安麾下的‘残兵’不屑的直撇樱唇的窦线娘,幽怨的细语中,话里话外对徐世业满是‘吃味儿’的意味。
徐世业不由得在内心里暗自的喊着冤:我同菲儿已经缠绵、亲昵到就差‘挺枪跃马、拨草寻’了!我自然是敢往她的里盯。我如果也那样的看你,你大小姐还不冲我大发雌威、骂我是‘sè_láng’啊?……
然而,窦线娘一而再的醋味频发,就连秉敦厚、鲁直的雄阔海也有所感觉了!在窦线娘幽怨的细语话音刚落、徐世业郁闷中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时候,迈大步行在徐世业稍后、另一侧的雄阔海却出乎于意料之外的瓮声开言了:“嗬、嗬、嗬!将军就是命好!也就是招女子喜欢!将来、将来将军还会有三六……。”
凑趣儿似的雄阔海刚说到此,就已经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在徐世业赶往侧首瞪他一眼的同时,雄阔海已经大巴掌紧拍自己的后脑勺、低着大脑袋‘嗬、嗬’的讪笑着偷瞥向徐世业,形象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感觉十分的不好意思的样子’似的,惹得回头瞪他的徐世业也不觉无奈的露出了一丝的苦笑。
果然,二人之间无言的目光交织、表情反应,再加上之前雄阔海半隐半露的话语,使得冰雪聪明的窦线娘疑窦丛生的同时,马上就仰起臻首瞪着一双幽蓝的妙目、表情暧昧的望着徐世业紧盯着娇声问到:“弘德将军咋不还让人把话说完哪?……”继而,窦线娘又把目标转向了雄阔海:“哎!雄统领,你说的‘三六……’是啥意思?”
“那个、这个……。”雄阔海一时被窦线娘给追问得十分尴尬的不知从何说起。
在徐世业正准备为‘这个、那个’半天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紫色的大脸都憋得有些发黑了的雄阔海打一下圆场的时候,雄阔海却一句直白的大实话当时就堵住了窦线娘的樱唇、使得窦线娘娇臊异常的再也不好意思问下去了:“那个,某是说:但凡女子见到将军都会喜欢得不得了,否则窦小姐巴巴的跟到战场上来干嘛?这样下去,将军说不定都会有三六院了!嗬、嗬……!”
“谁喜欢……!”声音陡高的窦线娘娇呼着刚想反驳雄阔海的直言不讳,却瞬间就又俏面飞霞的再也说不下去了的紧紧低下了臻首,莲足还怄气、发泄也似的飞踢,把脚下的一块土块给踢出好远。
而仿佛感觉自己终于憋出了一个‘妙招’的雄阔海,则十分得意的咧着大嘴‘嗬嗬’傻笑不止。惹得臻首几乎低到了酥的窦线娘,红着俏面翻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儿:“真傻……!”
玄氏县城城内,行人寥落、境况贫瘠,残垣断壁随处可见、平民百姓衣衫褴褛面带菜色。边行间微皱着眉头打量着这一切的徐世业,不禁在心里暗自的感慨:唉……!看来这长平郡方圆几百里之内也真让司马长安、李士才给糟蹋得够呛啊!
虽然徐世业此行的目的乃是前来游说司马长安的。但对司马长安及其所属的情况也只是有个大概了解的徐世业,现在也并不想贸贸然的就寻到司马长安的落脚之地、在不太了解情况之下就冒险报号闯进去。特别是看到司马长安麾下所属的不堪、及玄氏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