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小伙颤颤道:“爹,你不会想把黑金砂陶罐给卖了吧!”
“老人家,你可是真有黑金砂陶罐?”那孙掌柜在喘着粗气。
老者道:“我说有,必然会有,你可知我为何会有黑砂陶罐,正是因为祖上喜爱收藏,做为一个爱收藏陶罐之家,怎么可能才会收藏一个陶罐,真正传家下来的其实是那黑金砂陶罐,这金砂陶罐曾经是祖上偶然救一御用酒坊大师所得赠,乃为黑砂中之精金所制,用作制酒药,再无超越此器之物!”
那孙掌柜是业内之人自是知晓,这黑金砂陶罐是制酒药最好之器,名动天下的云台酒,五谷神酿都是用这黑金砂陶罐制作的酒药,此罐数量虽然不少,但是平常难以寻得,他渴求道:“不知老人家可否割爱?”
老者大笑道:“这一回,孙掌柜便不要再抢了,我已预先跟这小兄弟谈得生意,如果谈不成,再说罢!”
傅小蛙不知这黑金砂陶罐为何物,不过听闻起来,比那黑砂陶罐更好一些,他小心翼翼地试问道:“老人家,打算卖几钱?”
老者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两银子!”
傅小蛙眉毛动弹少许,这不正是黑砂陶罐的价格。
老者道:“说实话,我不爱酿酒,也不爱收藏,其实这东西对我毫无意义,祖先救人之时所存善念,这罐因善而来,也因善而归,我想卖给你便是应了祖上的宗旨!”
孙掌柜本想出两百两,却是不好意思开口,他知道就算两百两这老人也不会卖,只好眼巴巴地看着。
傅小蛙点点头道:“好罢,这陶罐,我现在确实需要,如老人家有用到之时,可以原价买回。任何时候都可以!”
老者笑道:“那是甚好,我这便给你拿罐儿去!”
孙掌柜眼红着那黑金砂陶罐从内屋拿出,只见那罐儿跟他手中一模一样。只是在黑色中闪着点点金光,这便是那制作酒药儿的最好容器。
傅小蛙也付了银两,刚好一百两,将罐儿买不到。心中好是欢喜,他抱着陶罐儿万分感谢道:“老人家,谢谢您了!”
老者道:“不用客气,我罐儿在我这只是收藏品,或许在你那里。才能发挥它的价值,也对得住我祖上先人的遗愿!”
“那我先告辞了,有空再来拜访!”傅小蛙换着罐儿,满是笑容。
老头点点头,心中有一块大石似佛放下般,全身心的轻松,像是完成了一件积压了一辈子的事。
望着两个买罐人离去的背影,那青年小伙道:“爹。这罐儿确实值多少钱?”
老者摇摇头道:“不知道。在我手里其实一文不值,在他手中,可能,富可敌国!”
那青年小伙睁大着眼睛,无法想象这个完全不边际的成语,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