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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俊冷的侧脸，微瞥眉头的神情，慕妍眸光中闪过一丝心疼，姐姐伤他竟如此之深。

猛然收回思绪，“你还是不够了解姐姐，些许，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问清楚，你当真甘心？莫要等到彻底失去了，才知后悔。”

“后悔？我只后悔没有早点杀了他们。”他目光鸷，似乎隐忍了许久，再也按耐不住，从窗户侧身跃下，利索的跳上马车，策马进城。

人生何处不是悲剧？

刺骨的北风凌烈刮袭而至，远不及心脏撕心裂肺般疼痛，华灯初上，集市上依然人潮熙攘，羽西站在影里，看着眼前屋内折出点点光华，她，还没睡？

窗上映着慕宁来回徘徊的影子，何事在烦忧？

吱的一声，窗户轻启，抬眸，慕宁怔怔的看着鹅毛大雪依旧飘着，漆黑的瞳望进白雪，别有一番风味。

思绪亦跟着乱了，她随意的伸出手，接住了片片落下的雪花，温柔的化在掌心，凉凉的。

羽西在幽暗的犀眸在看见慕宁那一刻满是痛楚，想靠近她的步伐也随之停了。

唇边勾起一抹笑靥，在这样的时刻，她还能笑得如此美丽动人，眸光相视，“是来道喜的吗？”她凝视着他，声音不大，听起来，却格外刺耳。

“当然，我的妹妹可是未来的王妃，岂有不祝贺的道理？”羽西静静的说着，不带一点情绪，却是让人窒息的平静。

径自走进她的房间，伴随着房门开启再关上，整间房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人。

稍稍沉默了片刻，“真是没想到，你对我竟如此狠心…”他的声音，依然淡淡的，像是可以的想要掩饰什么。

“狠心？呵。”慕宁清冷一笑，“我是你随心所欲取的玩物，还是你fēng_liú成的牺牲品，我狠心，那你做的那些fēng_liú事又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