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感觉到有人走进毡房,表面上继续佯装修炼,但如果有意外,他将毫不留情出手击杀。
林海感觉这人在慢慢的向他走来,可走到一半的时候,却发出了稀稀疏疏的声音。突然这人往他怀里钻去,林海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发出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当他出手阻止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一步,看到怀里窝着一个姑娘,面带羞涩眨着大眼睛看着他。
林海茫然不知所措,他感觉到怀里搂着的不是姑娘而是一团火。二人对视着,可这姑娘却害羞的将头窝在了林海膛。林海本是盘膝而坐,这姑娘前身扑在林海怀里,此时害羞向下一躲,林海双腿感到了那柔软。林海举着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他的双眼被姑娘紧致光华的小麦色皮肤充斥着,目光向下移去,她修长的双腿侧搭在羊毛毡垫上。不知是因为草原的春天有些凉,还是姑娘很紧张,林海看到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林海感到一团火热在小肚子中酝酿,他也算经过人事的男人。美丽的草原姑娘玉体横陈在他的眼前,本能让他的身体慢慢的起了反应。伏在林海身上的这姑娘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东西的存在,所以身体稍稍离开了林海些。
林海一怔,摇了摇头,思绪从那种冲动中抽离了出来。调整了下急促额呼吸,林海转头看到身后看去,寻找了一番也没有找到被子,只有一个毯子。他顺手拿起毯子一抖,将这姑娘的身体遮了起来。然后将她抱起,放在垫子上。
虽然已经从林海身上离开,但这草原姑娘却将脸埋入了毯子中。现在这姑娘是第一次,有些欣喜,有些害羞,也有些紧张。在首领的毡房中,她见过林海,被首领挑中服侍林海她没有反对,如果幸运的话,可以给部落增丁添口。
林海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懂草原的规矩,也不知道草原的姑娘向来敢爱敢恨。面对这样的接待,他不知道改怎么应对,而且林海在男女情感上就是个榆木疙瘩,木讷的很。
躺在垫子上的姑娘迟迟不见林海行动,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慢慢的探出头朝林海看去,而林海却只留给他一个背影,静静的站在毡房中。
姑娘没有想到林海这样,但她却痴痴的看着这个迷人的背影,他的长发扎在脑后,身影挺拔。静静的毡房,静静的等待,草原美丽的姑娘愿意将她的第一次献给眼前的这个英气逼人的男子。此时隔壁的毡房中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林海心道,“这个小胡飞他要干嘛,他才十四,而且只是个过客,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林海听的出,隔壁的二人向尽力压住声音,但本能的反应怎么能强行压制的住。
躺在垫子的这个姑娘是首领的女儿。若月首领本来想将他的女儿献给胡飞,从而拉近与他的关系,可以在之后的贸易中获得些好处,可倔强的女儿却选了林海。在林海听到声音的时候,她也朦胧的听到了,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像是不喜欢他,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她是若月氏最漂亮的姑娘,附近部落的男子追求的她的数不胜数,可没想到今天却受了她出生十六年来最大的委屈,眼泪不由自主滑过她的脸颊。
林海本想走出这个毡房,但犹豫中隔壁发生了他没有想到的事,同时他听到了身后姑娘的抽泣,他隐约觉着不能走出去。所以只能杵在原地。身后的那个姑娘小声的抽泣了一会便传来穿衣服的声音,林海这才放松了些。
姑娘走到林海面前,那双大眼睛中透着幽怨。对着林海嘀喱咕噜的轻声倾诉,可林海一句都没有听懂,所以面色依旧。姑娘觉着再次受到了不尊重,抓起林海的右臂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奔出了林海的毡房。
林海举臂看着那印血的印记,嘴角划出一丝无奈。
次日清晨,胡飞春分满面的走进林海的毡房,一脸坏笑的看着林海,林海却只顾着洗漱懒的理他,胡飞终于忍不住了,“校尉,昨晚的姑娘怎么样。”
林海擦了把脸,转头直视着胡飞,“你怎么能这么做,那姑娘怎么办?早知这样,我就不该带你出来。”
胡飞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校尉,你误解了。这是草原的风俗。”然后不厌其烦的给林海讲着,一是要让林海明白,二也是为了给他开脱。从前在草原时,十三四的男子早早就有了女人,可胡飞他爹管教的很严,所以昨天夜里胡飞终于解放了,行了草原男子十四岁的成人礼。
林海听了哑口无言,风俗的差异让他这守着中州传统教育的人很难接受,但也没有继续数落胡飞,张口道,“我还是继续装聋作哑”
林海将这尴尬之事揭过,吩咐道:“趁着首领有求于你,路上问问这里的位置,和周围部落的分布情况。这个很重要。”
胡飞已经从昨日的畏畏缩缩中走了过来,呵呵一笑,“校尉放心,保证打探清楚。”
林海将胡飞叫到身边,二人坐了下来,“胡飞,昨日你因为乎伦部落而答应若月首领,而且乎伦部落现在的情形咱们一概不知,你家的货物现在归部落管理,而且面对这么一笔巨富,对方对你是个什么态度。你考虑过没有?”
林海的一句话将胡飞打入沉思中,从小在草原长大,他看惯了草原人的弱强食,看过了草原人争强好胜的争斗。也听说他爹唠叨过草原人的贪婪。如果对方真为了钱财翻脸,必然要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