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啊,就像撕裂了一般…
迷糊中的沐小晨觉得头痛得厉害,渐渐的恢复了一些意识,忽然间,尘封已久的记忆,似被打开了闸门,猛然间涌了出来…
一段段零碎的片段,一张张支离的画面,杂乱无章的在一时间充满了沐小晨的脑袋,她只感觉头都快被挤爆了…
季非…季非…小夕…
慢慢的,这些片段和画面连在了一起…逐渐地清晰了…
那是沐小夕的记忆,和季非的初识,相恋,别离…
就像是自己亲历了一般,欢笑,悲伤,历历在目…
“季非…季非…季非!”沐小晨叫着季非的名字,恍然从梦中惊醒,刷的张开了双眼…眼前,是一个华丽的檀木床顶,侧头看去,是满眼的陌生…
这是哪儿?装修的好富丽啊!我记得自己没来过这么个地方…刚才的,是梦吗?不!不是!那么真实…就像是我自己经历过一般…季非…季非…银…
“小晨,小晨,你没事吧?”随着声音推门而入的,是一脸焦急的上官天琪,他的进来,打断了沐小晨的思路。
“天琪?怎么是你?这是哪儿?”沐小晨开始回想之前发生的事,遇到黑衣人的袭击…潇受伤了…然后我头痛,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潇!潇受伤了!他替我挡了一剑…
“还有,潇呢?他受伤了!”
上官天琪的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然,走近床边坐下后说:“你吓死我了,昏迷了好几天…”
负责照顾沐小晨的丫鬟瞧见昏迷的沐小晨似乎很痛苦,不敢耽搁,急急忙忙的去禀告正在书房批阅奏折的上官天琪。一听禀告,可是急坏了上官天琪,立马赶了过来。
我,昏迷了好几天?那…
“这里很安全,距南城有点距离,是我的一处行。如今的南城比较混乱,不适合你养伤。小晨,有哪里不舒服的吗?”上官天琪关切的问,并没有回答沐小晨问的潇在哪的问题,只是将手搭在沐小晨的脉搏处诊脉。
沐小晨抬头和上官天琪对望,不知怎的,心里想起的却是季非…“没,就是头有点重…”
脉象比前几日好多了,上官天琪伸手轻抚沐小晨的脸,松了一口气。随后自责道:“我总是让你身处险境,我真没用!”
“天琪,不要这样,这是意外,谁都意料不到的。”沐小晨安慰。
“小晨,你就留在这里好好静养吧!”
“可是…”
“小晨,我知道你在担心大家,但你的伤不轻。他们不会有事的。”
“好吧…”沐小晨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早在盘算着偷溜出去的计划了。
天琪,对不起,我实在放心不下潇,要亲自去看看才能安心。
上官天琪温柔的说:“外面有丫鬟候着,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她们。你刚醒,要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
沐小晨一边点头答应着,一点瞥了眼外面,已经是黄昏了。嘿嘿…那就是说,一会入夜我就能四处溜达溜达喽!
又交待了几句,上官天琪才离开房间。
……
虽然成功的击退了来偷袭的“圣西教”,但蓝家堡也是受到了重创。经过几日的休整,一切陆续恢复了正常。如今蓝家堡是全副警备状态。
书房内,蓝甫松听着木青的报告:“义父,这次的是恐怕是玄天门搞的鬼,可能是想让我们和圣西教的敌对加深。其实上次武林大会的袭击,义父不是已经在怀疑了吗?”
蓝甫松若有所思后说:“恩,玄天门敢再次嫁祸圣西教,偷袭蓝家堡,是我大意了。此次的偷袭,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起先看似来势汹汹,之后却故意败退…”
“为何银还不回来?”
“银说还有事情要查,迟些回来。怕义父担心,我先回来向义父禀报目前查到的情况。”
“好了,你去休息吧!”蓝甫松略显疲惫,这几日要忙的事太多了,纵使有修和蓝若星在协助,却也还是焦头烂额。
“是,义父。”
那晚当柴玉送受了伤的蓝若雪回来,大家才知道沐小晨那里也遇袭了,沐小晨和沐潇都失踪了。那会儿蓝家堡也刚击退了偷袭的人,正乱哄哄的,柴玉没多逗留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