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靖冷眼看她迷离空洞的眼神,一脸迷醉,享受着腾云驾雾的媚颜,等她缓过神来,冰冷地嘲讽她,“文昌公主,爽吗?不叫也没关系,后面还有更爽的,保准你叫得欢畅!”
月如影被他鲁而寒凛的语调吓到,惊诧地看他。
穆靖冷笑,将她盘在他腰间的腿无情地甩开,拔出雄风重振的**,粝的大手用力揪住她的两团雪白,狠狠地挤压出深邃的沟,**自下由上进去,狠狠地冲撞她的(防和谐)沟,直至细碎的伤口变得鲜血模糊,便用鲜血做润,反反复复,上上下下,像野兽一般凌辱她的娇嫩。
月如影受不住这样的耻辱,流出两行泪来。
穆靖的心揪着痛,嘴上却不屑地嗤笑,哭什么,这不是她想要的吗,他只是让她如愿以偿而已。
滚烫坚硬的**更发狠地享受着她的鲜血,半晌,在他的低吼声中,粘腻的白色体拍打在她脸上,甚至洒在她的头发上。
他捏着她的下巴,“文昌公主,还是不够爽吗?为什么不叫?没关系,寡人会一直让你爽到叫出来,叫得越荡越媚,寡人越满意,月清远才有救!”
狼狈,耻辱!
他的狠辣时刻提醒她,他们只是交易!
月如影咬唇不语。
穆靖冷哼一声,弯了手指塞进她嘴里,勾着她香软的小舌嬉戏,粘着白色体的头发贴在唇边,显得无限魅惑!
疲软的分身立刻亢奋,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扯到铜镜前。
在这里,他们曾经温馨浪漫地欢好,但是今夜,注定只有嗜血的仇恨。
穆靖无情地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看镜子,镜子中的女人全身都是殷红的血痕,还有青紫色的掐痕,头发凌乱不堪,粘着白色的体,显得格外(防和谐)靡。
穆靖用力地扛起她的左腿,从后面一举冲进来,狠狠地发泄着,肆虐着,暴力的因子叫嚣着,下身重重地顶着撞着,嘴里狠狠地咬着她的左腿。
疼痛席卷着快(防和谐)感,不断袭击她的理智。
她狠狠地咬牙,压抑即将破口而出的呻(防和谐)吟。
他一寸一寸的咬,一下一下地撞,“爽吗?为什么不叫?你看看铜镜中的你有多么放、荡,看看寡人是怎么要你的!”
铜镜中,他的硕大沾着体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掺杂着“啪啪”撞击声,还有“滋滋”的水声,袭击她的神经。
“不是不喜欢寡人吗,不是恨寡人吗,为什么你的样子却告诉寡人你很享受?你果然很虚伪,爽到不行,却偏偏不叫出来,哄着寡人一遍一遍地上你!”
“要不然寡人封你为荡妃?”
无休止的羞辱,无休止的纠缠,无休止的撞击,无休止的释放……
除了痛,还是痛!
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痛到麻木,麻木到痛!
终于,在天亮之时,穆靖冷笑着扯住她的头发,将汁水淋漓的勃发一把塞进她的樱桃小嘴中,扯着她的头发,进进出出十几下,舒服地一阵颤抖,仰着头数秒钟,眯着眼似是享受着腾云驾雾的愉悦。
最后抽出自己,将她丢弃在奢华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