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话花妖也是一愣,定定的看向冰若,满脸的不敢置信。他可不认为冰若是那种差不多就在一起的女人,更不可能会爱上他。花妖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感到不自信。
冰若笑笑,“那是绝对不行!”
花帝胡子抖了抖,就知道,就知道,这丫头不会那么好说话的!花妖确实异常的淡定,只是眼底有一种不明的情愫划过,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那一瞬间的失落是什么。
“算了,就知道你主意正,就没抱着能搞定你的心!”默默的叹口气,“其实花界挺好的,跟花妖在一起,不亏啊……”花帝幽怨的看向某女,平生第一次提亲就被人毫不留情的撅了回来,老脸挂不住啊。
“哎!”再次叹气,“散啦!散啦!你喜欢啥就拿啥吧!反正放那也没啥用。”然后一边摇头一边走了。
花妖与冰若对视一笑,这老家伙啊,真受不了他,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冰若倒是没急着去地拿东西,那里面的宝藏还是放在里面安全,反正人家都说了喜欢什么拿什么。
之后与花妖分道扬镳,躺在自己床上,反复思考着临走时花帝看向她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她敢肯定花帝一定有话说,只不过,他没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冰若觉得花帝会为因为一些事情来找她谈谈。
月凉如水,躲在云后的弯月洒下满地银辉。
冰若坐在房间里没有睡觉,一反常态的将房间点的灯火通明的,明显她在等人。拄着脑袋发呆,不知道有什么事能让花帝露出那种表情。
虽说他老人家在她这儿,一再受挫,但要知道这是她老人家愿意,他高兴!如果来真的冰若可不会自恋到认为这活了百年的老狐狸能让自己骑到头上去。
摇摇头,拍拍小脸,爱咋咋地吧,等他来了就知道为啥了。冰若停止内心的猜测,安静的等着来人为她解惑。
“呵呵呵……丫头是在等老头我么?”花帝一见这灯火通明的样子就知道,这丫头是在等自己,哎,还真敏感啊,不就是多看了她一眼么,就知道我找她有事!
冰若也不跟他客气,“您老人家随便坐,这花茶我都为您沏好了。”说话间有些没大没小的,不过活到了这把年纪,拥有这样地位的老人,最需要的不再是什么富贵啊,权势啊,需要的更多的是带有爱的温暖。像这种有些刁蛮,有些随意的孩子气的话语更能让他觉得舒心。
微笑着坐下,这丫头怎么看都怎是那么让人舒服啊!“我找你有点事,你看看能不能帮帮忙。”花帝一脸的讨好,想要糖吃的小孩儿。
尽量不去看那个让人极度无语的老头,那笑眯眯的眼睛,一说话就颤啊颤的胡子,“花爷爷,什么是什么事就直说了吧!”冰若开门见山的说,花妖是她朋友,花帝若有什么事是她能帮上忙的自然会帮,绝对不会拐他几十个弯。
“嗯,那老头就直说了。”说道这儿,花帝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冰若知道一定是什么重大事件,也不再多说,静静的听花帝讲述。
“你一定奇怪,花妖是太子却在外住了这么久吧?知道他自己独自在外面多少年了么?”花帝的目光变得有些模糊,应该是在回忆着以前的事,冰若也知道他这问句不是在问她,而是一个迟暮的老人对往事的回忆,应该算是自言自语,自问自答吧。“十八年了,十八年来,我一次都没见过他,直到现在。”
“丫头知道为什么吗?”花帝看向冰若问道,只是那眼神并不在她身上,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十八年前,或是更早。
“自花妖出生大祭司就说他天命杀星,克亲,福薄,无子嗣。大祭司在我花界的地位不压于花帝,可以说是平齐的,而历代大祭司的话都是拥有绝对的权威。所以花妖出生之时,整个花界都震惊了,都说要灭掉杀星,庆幸的是老头我在花界的声望很高,勉强保下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在他满月的时候,花韵城闹瘟疫;一岁生辰的时候花溪城水灾;两岁生辰的时候花梁城虫灾。此为福薄之名,百姓满是怨言。三岁时父母突然病逝,克亲一说再次被坐实。我也在这克亲的范围之内,那之后,花界的众多名士赶往花都,要求灭杀星以保花帝平安,接着整个花界都沸腾了。”
花帝淡淡的讲解,但那其中的哀愁却已是蔓延开来。“花妖就像球球那样,很早熟,三岁的他什么都懂,他开始避着不见我,三岁的他开始不愿讲话,开始抗拒这个世界。这事硬拖了一年,之后为了可以保住他,我以花帝之名与天下苍生做出承诺,送花妖离开花都,这一去就是十九年。”
“那现在他回来没有人再说什么了么?”冰若不相信,这些竟想些有的没的的无知人群,能接受长大的花妖?!怪不得中的人这么怕他,原来不是怕他是怕这福薄之人害死他们!冰若是越想越生气,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倒是让花帝惊了一把。要知道正常人知道身边的人是这样的话,应该的敬而远之,远而避之,要么应该是对这中命运表示一下同情吧,她这义愤填膺的样算是怎么一回事?!
花帝对冰若的喜欢程度是又上了一个高度,这丫头现在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尤其是冰若听完这种有些恐怖的事情,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花妖现在的处境。花帝越发觉得自己的小孙子绝对不是福薄之人,是有福之人啊!
若是花妖不太清楚对冰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