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居然很快就明白了。
她心里还琢磨着自己难道就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这种自恋完全不成立。
因为她尽管找到了运功的方法,可是毕竟没有武功底子,这开始练的时候是各种挫败,丹田别说聚气,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在自己正打算休息的时候,丹田处终于有动静了,终于感觉到有一股气在流动了!
“这…这古代的内功真的使得….!”
但是就在聚起这么点气的时候,自己也快累垮了,收起羊皮书,躺在床上,不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自己得多努力一点…必须有足够的能力站在楚霜浅身旁帮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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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皇…皇上!”
林平治走了进朔帝的寝宫,慌张的跪着。
“何事如此慌张?”
朔帝刚穿戴好,这小林子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真是让一天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苼王…苼王…遇刺!”
听到这里,朔帝眉头一皱,轻咳了几下,但很快他就回复了冷静。
“情况如何?”
“苼王受了重伤,至今仍旧未醒。”
朔帝轻轻了‘嗯’了一下,整理好衣裳,遣退了为他穿戴的宫人。
“查到刺客是哪路人么?”
“尚未查清。”
“现在苼王在哪就医”
苼王和无忧王虽然来了京城为朔帝祝寿,但是两人皆没有住在宫里。
“在城东的大别苑暂住。”
“嗯,伤着哪了?”
“据说左胸被贯穿,差点伤着心脏。”
此句一出,朔帝的疑惑也扫尽了,本来以为苼王受伤是为了多写日子留在京城。如果遇刺是苼王自己设计的,也不必伤到心脏这么危险的地方。
或许…是真的遇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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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出所料,苼王当真有理由留在京城了。”
千色进来书殿,而楚霜浅似乎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哦,是什么?”
楚霜浅,停下笔,站了起来,她今天没有挽发,一头青丝随意散落,慵懒而性感。
“苼王遇刺。”
“伤得不轻吧…”
楚霜浅轻笑,仿佛苼王的这些把戏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嗯…左胸被贯穿。”
“呵…也只有这种伤…才能让我多疑的父皇相信了。”
楚霜浅走到书殿门口,下意识看了过去初夏的房间。
“墨芯和初夏在收拾?”
“是的。”
楚霜浅走到初夏的房间,见她正风风火火地在收拾,昨晚太累,今天起晚了,跟墨芯约定的时间快到了,要是迟了,这可是要被墨芯调侃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