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挽着郁珠出现在邢永贤的晚宴上的时候,顿时把宴会里的所有目光给吸引过去。
幽暗深邃的冰眸,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像,狂野不羁,邪魅感,浑然天成的霸气,如果说楚御的王者之气尚显内敛的话,那么,秦沐是绝对的张狂。
身旁的郁珠也是个倾城绝色,雪白的肌肤,葡萄般的水眸,粉嫩的红唇,一头秀丽的黑发高高的盘起,整个一浑然天成的仙子,细心雕琢如出水芙蓉。
两个人站在一起,仿佛将天地间的日月华都吸集在他们的身上,一帮闲杂人等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
秦沐一出现,各商界大鳄,政界大佬都急忙上来打招呼,一帮春心欲动的千金小姐摄于郁家族的影响力,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他身边不停地暗送秋波。
却都被秦沐无视过去,如同帝王晋见臣子,略微应付过上来打招呼的各界人士,径直朝着宴会的主角走去。
“邢老,好久不见,您老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微微倾身,行了个绅士礼,嘴角微微的勾起,微笑的恰到好处,直教的宴会里的人双眼发直,口水直流,都呈现出一幅幅花痴状。
“哈哈哈,哪的话,近年来是越活越老了,哪还比的起当年啊,现在是你们小一辈的天下了,我们这些老的都不中用了,”说话的人就是今晚宴会的主办方,也是今晚宴会的主人。
那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尖利锐利,灰白的头发整齐的往后梳,神采奕奕,整个就一鹤发仙人。
“邢老过于谦虚了,您的威风任不减当年。”
“小子,就你会说话,我啊,如今老了不中用了,这天下还是交给你们年轻人去管吧,现在我只想好好享享清福,安稳的度过我的下半生就行了。”
“邢叔叔,郁珠前段时间偶然听说您老迷上了唐寅的字画,家父这里就有一副唐寅的真迹,特命小女今晚带过来送与您老,”说完,从身后的人手里接过字画,双手递上前。
邢永贤急忙命身旁的人接过,将字画细细的展开,戴上老花镜,认真的研看起来,越看,眼里的光芒越大,口里止不住的啧啧称奇,“这真的是唐寅的真迹啊,···价值连城啊,郁老真是太厚爱邢某了,珠儿,帮我跟你老爸说声谢谢了,哈哈哈。”
“哪里,家父说了,这幅画也就在邢叔叔的手里能显出它的价值,在别人的手里,也就被当成一堆废纸给糟蹋了,所以,应该是我们感谢邢叔叔的慧眼识画才是,”月眉弯弯,浅笑清风,大家闺秀的气质展露无疑。
“哈哈哈,珠丫头不但人出落的越来越水灵,说的话也越来越甜了,小子,福气不浅啊,要不是你先抢先了一步,我还想帮我家那混小子拉拉线,罢了罢了,是他没那福分。”邢永贤惋惜地说到。
“邢叔叔夸奖了,邢风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能与秦沐相知相识才是我修来的福分,是我三生有幸,”说完一脸幸福的看向秦沐,眼里在容不下其他。
相闻郁家千金,虽生的倾国倾城,言行处事却是落落大方,敢爱敢恨,不似一般大家千金含蓄扭捏,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邢永贤看向郁珠的眼光不禁多了许多赞赏,秦沐的目光却依然淡淡的,无波无澜。
“那混小子又去哪里了,刚刚还在这里,这回怎么又不见了,老子过寿也留不住他是不是,”邢永贤迟迟看不到邢风出现,遂怒斥身边人。
“老爷,邢公子刚刚宴会上的董小姐刚刚离开了,”身后的男子诚惶诚恐的说道。
“混账,一天到晚只会花天酒地,不务正业,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打断他的狗腿,”邢永贤气得直剁手里的驻拐。
蝎从后面来到秦沐的身后,“少主,已经查到她的下落了,她现在在狱森堡,狱帝的人也在那里,”
“恩,你先退下,明早准备一架直升机,我明早启程,”
“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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