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以前的我子如何，现在的我又如何？”

“这……”纸烟微微顿语：“娘娘的心思如波似海，奴婢不敢妄加揣测。”

“行了，少来几句场面话，问你话如实回答便是。”

“是。”纸烟点头：“娘娘为入之前，也便还是奴婢的小姐时，格温婉，忍让于人，很是端庄娴雅。现在……自娘娘嫁入皇以来，格便发生了一些变化，变得，变得更加能够适应这皇的生活。”她书读的并不多，思索了许久，才想出这样一句比较适当的形容。

“那你是比较喜欢我以前的那个子，还是现在的？”她的眉眼弯弯，笑的不明深意。

“不管娘娘变成什么样子，娘娘至始至终都是奴婢的主子。不过奴婢认为，还是娘娘现在的子好，不会受到别人的欺负。”

“欺负？咯咯……”她咯咯大笑，柔软的笑声传出琉璃亭外很远：“我爹爹在朝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又是当朝皇后，我害怕何人欺负？”

纸烟静默不语。

老爷的处境，娘娘的境遇她看得最多，也最了解。

皇上如今这般容忍娘娘的作为，还不是因为老爷手中的权利还未被他剥消干净。他表面上顾忌着老爷对他产生的威胁，便对后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花家最近一直事祸连连，两个月前边境战略，皇上封大少爷为镇江大将军出军平定战乱，不料却连连传来败讯，大少爷更是在一场敌军偷袭战中丧生。导致军心大乱，大败而归。

皇上闻之，勃然大怒，不但没有为大少爷立功勋碑，反而责怪大少爷领军无能，把未央江山置于危难之地。更是趁机削夺了老爷大半的军权，派了朝中常胜将军圣枫翎前往边境。

朝中上下明眼人谁不知道，皇上此举，只不过是为了给老爷一记警告。

权臣当道，他眼中就只看到这个。

大少爷本是一届书生，自小体弱，没有学过舞刀弄棍，吃了败仗也是正常事，更何况，更何况大少爷还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成了这场政治下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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