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北一脸坏笑的看着眼前恼羞成怒的许安宁,这个时候的安安在他眼中是最美的,那种小女人的娇羞,大女人的恼怒,眉眼间那点点星火潋滟生彩,动人心魄,这么的美,这么的动人,差点让他忍俊不住,可是,缺少点什么?
细思深究,少的是什么?少了点爱意,少了点激情,多了一丝嘲讽!
这让纪小北想到了什么,伸出手,轻轻的把她散下来的长发别到耳后,那一抺红痕,触目惊心,他的食指轻轻的抚在上面,而后低下头,眼中带着一抺嗜血的狠劲,狠狠的吸吮着,如一个婴儿在吃n/那般的用力,再用力,一直到许安宁吃疼的叫出声来,他才松开了她,退后一步。
许安宁吃疼的推开她后,就只顾着低头看纪小北吸的那一块,一低头勉强能看到一抺红,气不打一出来:“纪小北,你有病是吧。”
纪小北唇角还挂着笑,脸上还有着一抺许安宁没来得及看清的冷笑:“安安,难不成是你想要吗?”
许安宁随手把衣服外套给穿上了,而后才抬起头来,双目圆睁的看着纪小北,十分生气,她有点不明白纪小北了,这孩子到底是想要什么?可是内心深处又冒出一个声音来,许安宁,你真的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吗?真的不知道吗?
真是可笑,就算知道那又如何?他和她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她不想坏了彼此那份从小到大的情谊!
许家父亲的事情,和纪小北的父亲脱得了关系吗?当初一个是新上任的市长,一个是连任的市委书记,两人又是至交,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这个问题许安宁不是没有想过,就算是没有关系,许父出事后,许安宁曾试图去找过纪父,求他帮忙的,可是纪父撇得一干二净,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许安宁一面,这些都深刻在许安宁的心中,久不能忘!
“呸,鬼才想要,无耻~~~”许安宁怒骂道,手还揉在让纪小北吸疼的那一块,那眼神像吃人一般的看着纪小北。
纪小北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脸上挂着戏笑,单手轻佻的抬起许安宁的下巴,薄唇一张一合,舌头在白亮的牙齿上十分滑稽的打了个转:“宝贝,我有齿没齿,你不是最清楚的吗?”玩味的眼神,近似**般的盯上她素手轻揉的地方,这让许安宁又是一阵的懊恼外加腹诽。
许安宁对上这样的纪小北,有点无所适从了,这不是她记忆中的纪小北,她记忆中的纪小北,是那种无x/别之分的家人,在她眼中,是一个叫弟弟的男孩,而不是现在这个,怎么说呢,像是一个老成的男人,更像是一个无耻的花花公子那般的轻佻!
这让她不禁想到了七年前那个所谓的洞房花烛夜,那个时候的纪小北才十七岁,那么清彻的眼神,看着一丝不挂的许安宁时,眼中也会冒出点点火星,可是却又是那么的青涩,在许安宁的一句话之下,华丽丽的就交枪丢械了~~~
再对比这一刻带着坏笑,带着占有的**,带着攻心般的邪魅,许安宁华丽丽的觉得她有一种危机感,这样的纪小北是她所不熟悉的,她一般对于不熟悉的人或事物都会有一种恐慌感。
特别是当纪小北把她紧紧的拥在怀中的时候,那种压迫感,那抵在她柔软的小腹处的硬物让她心里怕怕的,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那被捕的猎物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对于纪小北而言,这个时候是他想了七年,想了几千个日日夜夜才换来的,百种滋味从心而生,很想就这么,彻底的占有她,占有她的身体,占有她的心,可是他知道,他要的不光是一时的欢愉,他要的是两个人的着,那怕有一生的时间去追逐,他也不会放弃!
“喂,松手,松手,疼~~~”许安宁让他禁锢在怀中,生生的发疼,纪小北太用力了,所以她叫出了相声。
纪小北在她的惊呼中,这才松了点力度,许安宁趁机挣脱了开来,纪小北往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就这么他往前,她就后退,一直抵到了墙角,纪小北戏谑的开口了:“安安,看到没,这是死角,你无处可逃!”
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许安宁的心狠狠的震了一下,又听纪小北那张红唇一张一合的说了起来:“安安,逃了七年,就是倦鸟也该归巢了,南飞的大雁都来去七回了,你呢,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回来是吗?就从来没有想过还有一个我在傻傻的等你吗?”
面对纪小北的质问,许安宁无言以对,纪小北看到她这样子,却并没有放过她,继续的说着:“安安,我是那么的相信你,你说你只是出去散散心的,你说的,可是你怎么能这么残酷,怎么能骗我~~~”
当年,新婚后三天,许安宁一直闷闷不乐,本来还有蜜月的,可是许安宁说不去,就不去了呗,可是她却说,她要一个人出去散散心,然后就回来,回来就和纪小北好好的过日子,其实那个时候,纪小北知道许安宁说的可能是骗他的,可是他依然的选择了相信,爱她就全心的相信她,这就是纪小北当时的想法。
他在打一个赌,赌许安宁是不是回来,赌许安宁有没有骗他,那时候,他在想,赌赢了,他就能得到许安宁的承诺,好好的过日子,他那几天,心里忐忑着,可是却也在努力的规划着未来的生活,安安毕业了,就安安继续读研究生,而他报考的就是安安的那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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