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北那会是个听劝的主,不管方亮说什么,他就是不认错,谢万世都加入游说的队伍了,可是他就是那么眼都不抬一下,一副你们说你们的,关我毛事的态度,把方大队长气得都想直接拍死这小子。
谢老首长的脸都黑得没法形容了,指着纪小北怒道:“给我关,狗屁的任务,把这小子,给我关到写出一份五千字的检查来!”说完气呼呼的甩手走了。
谢万世叹口气:“小北,能不执气吗?”谢万世看在纪南的份上,还真是把纪小北当自家亲人一样的。
乔东城拍拍谢万世的肩:“谢兄,你在这儿劝这小子,还不如去劝老首长呢。”纪小北的倔强,别人不知道,和纪东是好哥们的乔东城可是没少听说的,真心的,劝纪小北,不如去劝老首长的。
摇摇头离开这儿,这孩子,不管十七岁,还是二十七岁,估计都一个样吧,像一个疯了一般,可是想了想,爱情中,可不都是疯子吗?如他那般,不也曾经疯狂过吗?
这会儿,异国他乡,堪称五星级的豪华办公室内,一女子,一身工整的黑色套装,黑色的长发在脑后绾了起来,一副黑框的眼镜架在鼻前,看不清她的脸长什么样?
因为她只顾着低头专注于手中的报表,时而蹙眉,时而紧绷了脸,而后又是手忙脚乱的一阵翻找,这才舒了口气,大笔一挥,许安宁三个字,龙飞件,按了内线电话:“桑桑,先给我来杯咖啡,然后把上次说的代言人的方案拿来给我。”
“是的,安总,马上来。”秘书秦桑飞快的应答着,手中已经在翻找着许安宁所要的资料了。
没一会儿,门敲响,一杯黑咖啡,一份文件就放在了许安宁的桌子上:“安安,你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许安宁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好友兼下属。
七年前,是许安宁来投奔秦桑的,秦家本也是京城的望族,可是一次经济危机,秦家的g/基虽厚,可是经不住几代人的摧残,终是落得了一个全军覆没。
秦桑的父母经不往那种落败,到了法国后,先后没几年时间都去世了,只留秦桑一人在这边半工半读。
许安宁是秦桑国内仅有一个好友,两人年龄相仿,七年前,许安宁每年都会给秦桑一大笔钱,用来支撑秦桑一家人在法国的生活。
而后许家出了那事后,许安宁无处可去,就只身来了法国,那时候,秦桑的父母刚刚去世,从此,七年间,相依为命,他们的感情,比亲姐妹还要亲。
“不能停呀,我恨不得一天有48个小时让我来拼命,那么一大笔钱,不是小数目的。”许安宁只要一想到还在国内受苦的父亲,她的心就紧紧的抽疼着,这次,她谁也不靠,她要靠她自己!
七年前,她错信了一个人,才害得父亲锒铛入狱,七年后,她不会再信任何人,她要靠她自己的力量,去弥补过去所犯下的错。
秦桑叹气:“安安,你确定这样可以吗?政府会这么让你用钱来解决吗?”秦桑对于许安宁的事情是了解全部的,所以这会儿自然也是担心的。
许安宁打开手中的文件:“总要试过了,才知道可信与否不是吗?”说完顿了一下,秀眉微皱,指着文件上的资料:“你确定,是她来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