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恂浑身杀气大涨,全身透着如同修罗般的冷血残心之气,转身对着殿外冷喝道:“来人给朕拿玄铁锁链将她拴住,从今往后就是朕的囚奴不得离开大殿半步”
冰冷的话语透着无与伦比的血残,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怒意与痛楚,浩星绝冷冷的看着冷血暴戾的南恂,她知道,这才是传说中冷心冷情、残暴嗜血的南恂,只是他对她有了让人难以承受的nuè_ài,此时她的无心激怒了他,让他所有的幻想破灭恢复了原型。
不一会儿,四个同样气息冷残的侍卫走了进来,其中两人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墨亮色手腕的铁链,四人来到床前没有一丝犹豫的将锁链栓到了浩星绝的脚裸上,直起身时不注意扫见浩星绝的面容,四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竟被她绝美的面容所震慑住了。
南恂虽然背对着浩星绝,可是那瞬间变得沉重紊乱的气息怎么会逃得过他的感官,转身怒目如同千把刺刀刮向四名侍卫冷冷的怒喝出声。
“这囚奴岂是你们可以看的来人拖出去千刀万剐刮去双目挂于殿前以示警告”
南恂森冷的话音才落,殿外就进来了四名同样全身透着冷残的侍卫,四人不看床上的浩星绝一眼,直接架着求饶的四名侍卫离开了大殿。
南恂见此残的眼眸直直向浩星绝,那一刻仿佛恨不得将她生生吞进自己的肚子里,那眼神让浩星绝的心深深的颤栗了一下,面上不动,心头却油然而生起一丝骇然,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一个人的眼神而感到害怕,那种深切的颤动与胆寒直袭你的灵魂。
看着南恂残的眼底闪过一丝纠结,浩星绝顿时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不动声色的与他对视着,面上淡漠却冷傲狂妄至极,如果他敢对她用强她一定会要他的命
南恂看着浩星绝倔强狂傲的脸庞,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一个狂傲,一个冷残纠结,不知过了多久,南恂眼底的纠结之色才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残血与骘,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开了大殿。
浩星绝见南恂走后提着的心也放下了,扫了一眼脚上用千年玄铁所制的铁链,在地上拖出很长一截,估计这长度可以在殿里任何一个角落行走自如,就是不能离开殿门,看来这铁链还是经过心测量的。
她要三个月才能恢复,这三个月里她正好可以好好部署部署接下来的事情,只是南恂可不是个让她省心的主,今日他没有对她怎样不代表未来的两个多月里不会突然改变主意,看来她要随时小心。
就在浩星绝在南属的这二十多天来,龙腾翌率领的兵马一直在南属的边关缠斗着,南恂自然明白其中的用意,只是他别无选择,这一次只能便宜龙腾烬了,不过他也庆幸自己返回了南属才在半路上遇到了绝世。
而龙腾烬那边因为挂记着绝世,短短的二十多天里就攻进了天玄的内城圈,玄启死了,天玄本就如同一盘散沙,现在又遇到如此强大的劲敌没有敌对的勇气与力量只好器械投降答应归顺启龙,几个月的战争也随之结束。
龙腾烬收回天玄国印,天玄改名为龙城寓意它是启龙焰王所收缴,从此不再是一个王朝而是附属启龙的大城,并将天玄心存歹心的大臣与军队全部诛灭九族,剩余的全部收编并派了启龙衷心的臣子前往天玄任职。
天玄354年四月消失在兰斯大陆的历史里。
转眼,浩星绝的身体已修养了一个多月,自从半个月前南恂将她囚禁在大殿里就没有再出现过,可是看着女每天送来的食物都是山珍海味和滋补的汤药,这哪是一个囚奴的待遇。
浩星绝也没理会那么多,照样吃照样睡,南恂不出现也好让她放松休养休养。
不过这天,这半个多月无人来访的大殿没有迎来南恂到迎来了一位女子。
浩星绝听着殿门外的交谈声并没有多加理会,只是坐在窗前沐浴在那轻柔的阳光里,南属的天气不比启龙,明明已是五月的天却没有启龙的炎热而是初雪刚融带着点点温暖的阳光。
“让开”门外的女子显然已经不耐烦,出口的话语都带上了一丝锋芒。
殿外守候的六名侍卫不为所动,只听到一道沉冷的声音响起。
“娘娘恕罪,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入冷神殿半步。”
女子冷讽的哼了一声道:“不过一个囚奴,还不让人看?”
门外没有声音,想来是侍卫不知道怎么接话。
“让还是不让?”女子的声音变得冷厉起来,其中还透着一丝浩星绝熟悉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