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莫愁放下手中的黑色银针,一脸敬畏的瞧着自己,颇有臣服的意味。《+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张扬顿时松了口气,脸色变得和缓,语声也平和许多:“莫愁,你过来。”
“我我不!”一听他语声变柔,李莫愁眼中闪出些许清明来,立刻摇头说道。
“我叫你过来,听到没有!”张扬顿了顿后,忽而加重语气的吼了一声。
李莫愁听了这火爆的嗓子,也不知怎的,从心中感到一阵战栗传出来,使得全身没来由的一抖,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向他身前走去。
“这才乖嘛,你放心,既然昨晚发生了夫妻之间的事情,我就是你的相公了。作为你的男人,我可不会害你的。只要你以后听话,我会加倍对你好。”张扬变脸比翻书还快,此刻已是面带微笑的说道。
面对他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李莫愁有些不知所措,再次浑身颤抖起来。
她以前虽是杀人如麻,满手鲜血的侩子手,可这并不代表她胆子很大。
要知道,她杀的人一般比她弱得多,双方实力差距太大,比如她杀陆立鼎全家时,就好像杀鸡一般的容易,根本对她没有任何的威胁。
这能证明她胆子大?完全不能。就好像一个人敢去杀鸡,就能证明他胆子大?一样的不能。
纵观李莫愁在神雕中的表现,一旦遇到强敌,立刻退走,绝对不冒半点风险,可以说她是个绝对的聪明人。而聪明人往往都怕死,就算不怕死,她也害怕一些其他的东西。
比如张扬说的将她的尸体裸露吊起来,供所有人观看这一条,足以让她心神不宁了。
加上系统的调教手册在无形中给她的压力。顿时让她变得胆战心惊起来。
“你现在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张扬面带一丝关心之意的说道。
听到‘脱衣服’三字,李莫愁还以为对方又要对她怎么样,只觉更加的恐惧,眼神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我们昨晚已有夫妻之实,按照俗礼,我们就已经是夫妻了,你还怕甚么?古有三纲五常,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身为妻子就必须绝对服从于我这个夫君,听话,将衣服脱了,我瞧瞧你的伤势。”张扬见机不可失,再次向她灌输洗脑般的知识。
“我”李莫愁听了这话,只觉颇有道理,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只是立在那儿犹豫不决。
“要不然你只掀开衣服将伤口露出来就好,我只是看一看你的伤势而已。你可别误会我的意思,我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可以给你治伤。”张扬脸色柔和的说着。并将手伸到背后,从空间中拿出一瓶金疮药出来。
李莫愁看到他手中的粉色瓷瓶,犹豫一下后,这才将上衣解开。露出雪白娇嫩的皮肤来,只见锁骨下方半寸的地方有一团瘀血凝聚不散,还有些微微红肿。
“你自己敷药吧。我就不动手了,只要你记住,为夫对你好就行了。”张扬笑眯眯的说道。
“恩!”李莫愁听了这话才松了口气,不知怎的,感觉对张扬的仇恨减弱许多,甚至感到一丝丝的舒服。
张扬将她的变化尽收眼底,对她的行为有了一些了然。
记得以前在qq群里跟人闲扯的时候,无意中听人讨论过一种名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心理疾病。
这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最早流传于西方的一起劫案中,当人质被劫持的时候,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
人质的生死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
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甚至把营救他们的警方当成了敌人。
类似的案件是一起地下虐待案,一位变态大叔因其邪恶的癖好,用各种欺骗的手段诓来几名女子。
在擒住这些女子后,便将她们软禁在自己修建的地下室里,偶尔兽性大发,便会到地下室中去宠幸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