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这样,对于期盼很久才实现的愿望兴致总是比较高涨的,李泽扬还在回味岳悦的味道,他想加深印象也期待她有更新奇的表现。
当他又把狼爪伸向她时,她眼里的害怕和她那裸露手臂脖颈的淤痕,他也确实不忍心。
那一夜,到底发生的是什么事,为什么她是半自愿,另一半是什么?被迫?以他的观察,她对亲密了一晚的男人是谁很可能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一晚那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他认为可以肯定的是给她造成的伤害应该很深,就像是恶梦,她竭尽自己所能不去想起,却始终忘记不掉,所以,她才对床第之事害怕。
那个伤害了她的混蛋男人是谁?李泽扬很想揪出来以赠以殷洋一样的结果。
但在想起她的生涩时,他又有点儿感激那人留给了她心理影,她才没再让别的男人染指,也才让迟到的他拥有这个宝贝。
心中的疼惜怜爱越来越浓,手轻柔的隔衣抚在她的后背,非常安份,就像哄小孩子睡觉一样用言语提供安全感:“好好睡觉吧!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保证,只是陪着你、抱着你,其他的什么也不做。”
这话的可信度暂且不论,只说感人的深情度,没有**分,也不低于七分吧?
可偏偏岳悦就不能以常人论,她认为他这话的任何数据都是负的,他越保证,她越没安全感,胆怯的向后挪动,双手还紧紧的攥着睡衣的下摆。
唉,她心里的影有待慢慢消除,好在她接受了我,此时,更不可让她再生害怕之心啊!李泽扬告诫自己切不可之过急。
起身,为她掖好被子,打算自个儿到躺椅上去睡。
“喂,李大爷!”刚走两步,她叫住了他。他以为她舍得不他呢,欣喜的转过身,看到的是她拉被子蒙头的动作。被子里传出闷声:“李大爷,你能不能不要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
他不认为这是个问题,坦然的站到她床边,以理据争改变她的观点:“你想我光着身子去哪儿晃?你是我老婆,这又是我们的卧室,我光着身子晃给你看是天经地义的,你也可以的。我保证不会有半点儿不满。”
他当然不会有半点儿不满了,他是非人类嘛!岳悦在心里说着,嘴上只向他说一个事实:“我们是假夫妻好不好?”
“对哦!”李泽扬在床边坐下,揭开被子露出她的头,正儿八经的说:“你不说我差点儿都忘了,我们明天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不领!”她瞪着他,气乎乎的说:“我已经被你占尽了便宜,你还想把我唯一的自由也给霸占?你也太没人了吧?”
这是什么理论?她不认为领证是对她的爱的体现吗?她不认为领证是对她的负责吗?她不明白结婚证可以给她很多保障吗?
这女人,太没心机了,凭着个高中学历混到今天仍然健在简直就是个奇迹。
他想给她指明这些道理,可她多半听不进去,决定还是实施诱导:“你和我领了证,你的计划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实施了。”
她竟然一脸茫然,完全不记得跟他说过什么计划。
他好想大声的取笑她,想想还是算了,省得她尴尬了又会张牙舞爪,可是不逗逗她又心有不甘:“你主动邀请我陪睡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