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oo这玩意儿,是个一开始就不好停住的事。
樊小姐的伤拖了一个月。一个月里薛先生好吃好喝的侍候着,各种服务到家,待伤好的时候樊小姐差不多已经退化的肌萎缩了。
薛先生忍了一个月没有碰她,差不多也憋的内伤了。
于是靠禁欲和自我安慰度过了难熬的一个月后,薛先生再度爆发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樊小姐用腿伤逃避了h一个月之后,终于再度不得不面对。
“你已经一个月没锻炼了,我只是想让你运动运动而已。”薛先生双臂将樊小姐锁住,自上而下的俯视。
“我们可以明天早上起来跑步!”樊小姐抗争。
“你刚受过伤,我怎么舍得再拉着你跑步呢,”薛先生勾嘴角,“你还是放心地跟着我做床上运动吧。”
“你你你为什么yù_wàng这么强啊混蛋!”樊小姐觉得自己悲催了,“你总这样用强的我们的x生活一点也不和谐呀!!!”
“我这是很正常的反应,我倒觉得是你有点儿冷感了,”薛先生轻笑,“你要是真觉得咱们不和谐的话,要不我去找些能让你热情点儿的药试试?”
谁能来告诉我为什么男人一到这种时候就变得这么禽口t!!!对h一直没有什么太强烈yù_wàng的樊小姐内牛满面。
樊思琪闭着眼躺在床上呈挺尸状等着薛泊淮来扯自己睡袍腰带,却又不见他有了动作。过了一会儿忍不住睁开眼看,发现薛某人正盯着自己的腿发呆。
樊小姐小腿上的伤口不可避免的留了疤,长长的一道,带着些新的红色。
薛泊淮抬手轻轻抚那道伤疤。摩挲了一会,突然低下头吻了上去。
樊思琪只觉得伤疤地方被薛泊淮温热的舌头轻舔着,带着一丝丝痒意,和伤口的一点点疼。过了一会睡袍的下摆被他轻轻掀起,感觉到他的舌头越来越往上了。
樊小姐控制着脑海中不要翻腾起来一些重口味的幻想,却控制不住身体自然的起了反应。薛先生只觉得今天樊小姐似乎动情的特别快,于是也不打算再忍耐。
“薛泊淮,你先停下……”薛泊淮正打算提枪而上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时候,樊思琪突然感觉小腿肚不祥的跳动了下。
“停下?”薛先生哭笑不得了,“樊思琪,你还那么天真呢,你真当到这种时候我还能说停下就停下么?”说完就一鼓作气了。
樊思琪只怀疑是不是这一个月已经把这个男人憋坏了,今天的薛泊淮似乎特别狂野,这律动实在是快得有点接受不了。正调整着,樊小姐感觉到小腿肚又不祥的跳动了一下。
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果然是长时间不运动导致肌僵硬了么?樊思琪感觉一阵又猛又烈的抽搐袭来,疼得全身的肌都一阵紧缩。
“嘶…………”薛倒抽着凉气,只觉得小薛先生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收缩挤压得立马破功了。
“噗哈哈哈哈薛泊淮!!!”小腿已经从抽筋中缓解过来的樊小姐捶着被子笑疯了,“咱俩x生活不和谐的原因绝对不在于我冷感而是你早泄噗哈哈!!!”
“樊思琪,你不知道对着男人说这种话题是很危险后果很惨重的么?”薛先生眯眼。
“噗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竟然早泄xd”樊小姐还是忍不住笑一个劲的扑打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