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唰——”地过去了,我终于到了悲催的四岁。
这一年,我爹会挂。这一年,我会二。我说爹啊你咋就不和我一起改名呢???
一个阳光不明媚的早上,我照样一脸狰狞地打木桩。
我爹那倒霉催来了,他一脸菜色地叫我穿好和服。
“爹,你又便秘了??”我很体贴地问。
“不是,最近痔疮又犯了。”爹说。
“哦,等会儿出去买几盒痔疮膏就行了。”我喝了口茶,没动旁边的大烧饼子。
“你去换衣服吧,你表妹生日。”老爹喝了口茶,也没动旁边的大烧饼子。爹你又买地摊货了。
“哦。”我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老爹,然后转身回房,爹啊你再不改名就要挂了。
日差大囧,为甚刚才那小子用那种坑爹眼光看他老子我,为甚????
半晌我出来了,穿着日向家族黑不溜秋的古怪和服。
“爹你说日向家的和服为啥要黑的???而且款式也很没品。”
“现在金融风暴,黑的布料最不怕埋汰,能穿很多年而且也不贵,日足那混蛋把批发市场的黑布都买了。而且日向家的除了你我其他的都很没品(汗)。”日差解释。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日足那混蛋真吝啬。
日差带着我走,中途停过一次看了下痔疮膏。这痔疮膏忒贵,老爹疼地买了两盒。
到宗家时,已经有很多人在了。他们看到我爹后宗家的对他点了下头,分家地对他鞠了个躬,看到我以后,皆用bs的眼光翻了个白眼(话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爷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日差把我带到另一个日差面前,哦,日差他哥,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他叫日足而不叫时差。
突然,日足后面“唰——”地冒出个人影,狠狠向我扑来,开始蹂躏我的脸。
“哇~~~终于见到一个小强了~~~好可爱啊小时候宁次少爷~~~~~~萌死了!!!!信春哥就是好!!!!”看着跨坐在我身上的小毛孩儿,我抽了。雏田,你也是穿的????
“攻德无量!”
雏田停下手上的动作,讶然地望着我:“万受如江!”
“鸳鸳相抱何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