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负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像是在坐飞机,脚不着地,身边还能感觉到微风吹过,在隐隐约约中,阿负觉得自己好像听见有人在敲棍子,杂乱无章的声音吵得阿负脑部神经一直跳。
不对,不是这样,应该是咚咚嗒呲咚咚嗒呲咚嗒咚嗒,以前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电子鼓的阿负听见敲木棍的声音就很自觉地想起了曾经打过的一个音乐节拍。
但是显然那敲木棍者并没有听见阿负所说的,依然无规律无节奏地乱敲一通。
实在是被吵得紧,阿负最后只好拼命睁开眼睛,想看清楚身边发生的事,谁在乱打鼓啊?
但是眼睛却无力地垂着,等阿负想要用力的时候,却发现肩部也剧烈的疼痛起来。
就在阿负想要放弃挣扎,继续沉睡之时,敲木棍的声音更加地肆无忌惮,让阿负有点烦躁。她真的想起来看清楚是谁在乱打一通,于是她费劲全身的力气,挣扎了起来,终于,她的眼睛撑开了一条小缝,一点细碎的阳光直入眼眸,等阿负将眼睛睁开完全,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阳光十分的不足,好像是在,是在一个布袋里。
阿负心里一惊,马上直起腰,发现没有看错,自己真的被一个布袋包着。
阿负一时之间还不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记得自己在床上睡觉,然后四阿哥来敲门,然后说了些什么之后,四阿哥就离开了,然后……然后自己就又回到了床上。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会……
阿负想不明白,只能用双手撑起布袋,让自己多一些活动的空间。
“你醒了?”阿负听见布袋外有一把清凉的男声说到。
“额,你是谁?”阿负的双手不再撑起布袋,而是开始挣扎,想要挣开它。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也是拿人钱财□。”
“消灾?消什么灾?我和这里的人无怨无仇,你是不是找错人了?”阿负是这么觉得的。
“你与人无怨,不代表你不可能被连累。”布袋外的男人笑了,冷地笑声。
“额,连累?被谁?”阿负直截了当地就想知道。
“废话怎么那么多,你乖乖地呆在这里就行,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乖乖的。”那人试图说服阿负不要使坏。
“为什么?不伤害我还要捉我?”
“我是受人之托,把你抓出来困你几年。等时间到了,我自然就会把你放了。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可是也不会手软的。你就知道这些就够了,别在废话。”那人回答的同时又禁止了阿负进一步的问话。
“那……”阿负还想说什么。
“那什么,别废话。”那人有点不耐烦。
“不是啊,那你把我放出来啊,我在布袋里不舒服。”阿负说。
“如果你乖乖地,我会把你放了的。”那人说完还把布袋整了整,放正。
“不要,现在就放嘛,我保证不给你添乱。也不会逃跑。”也许是因为那人说了很多的话,所以阿负觉得那人不坏,自然也就敢一再地要求了。
“是吗?”
“我保证。”
“如果你捣乱呢?”那人问。
“我一介女流,又没人帮我,我怎么逃啊?”
那人听完阿负的话,点点头,回到:“也对。”
然后就把布袋的绳子解开,阿负立刻就穿了出来。
整整自己身上有点皱及脏兮兮的衣服,阿负才抬头看男子。
这一看可把阿负惊呆了,这男子长得真是邪魅,大大的凤眼,又黑又长的睫毛,看起来就像是现代人在眼睛周围画了眼影一样,然而又不是眼影,因为男子眨眼睛的时候黑黑的睫毛会随着眼皮一起动,男子的皮肤很不错,没有痘痘也没有斑,稍稍有点白,单看男子的面容已经让阿负觉得惊为天人了,再往下看男子的身体,与面容不一样的是,男子的身体显得异常的健壮,阿负在男子面前简直就像是小孩子。
这个人一定练过功夫。阿负在心里确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