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瞧见我全无半点笑意的脸色,转身拿罪魁祸首开起刀来:“怎么不说话了?傻了吧你!”
“东方坛主,在下今日打扰,实属无奈之举,听闻坛主您宽宏大量,还望多多海涵啊!”说完,抱拳行了一礼,完全无视接已经愤怒到爆的管家。语气铿锵有力,听起来是为自己冒失的行为感到抱歉,可是这调调倒是句句讽刺、挑衅参半。
“不敢当、不敢当”漫步来到庭院,微微欠身:“敢问阁下是?”
“在下玄玉山庄大弟子----贺兰剑铭!”
“哦······”故意走到他跟前,转着圈儿的细细打量一番:“恩,早闻大名,真是久仰、久仰啊!剑铭少主能光临在下寒舍,实在是此生有幸啊!里边请,里边请······如不嫌弃轻笑纳一碗敬茶!”
“东方坛主客气了,这茶就免了吧,不是在下不是抬举,实属受之不起!”
管家瞪了贺兰剑铭几眼,但却不敢话,没敢说些什么。
“东方坛主,我敬你是一条汉子,咱们不必拐弯抹角,打开天窗说亮话,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好!我也很欣赏剑铭君的真情,来此地,有何贵干,讲!”
“我师弟贺兰颜可有命之忧?请东方君务必如实回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麻烦你说清楚一点。”
“我师弟贺兰颜可有命之忧!”重复这一句的时候,他的语气加重了几分,杀气也更加浓郁。
“我没见过你师弟!所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呵呵呵······”贺兰剑铭突然笑了起来,笑声爽朗,却很是张狂。他迈前几步,和我的距离不过一拳,正义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有些邪恶。他动作很轻缓的将剑架到了我的脖子上,皮肤接触到锋锐的剑气,本能的想退缩,毛骨悚然的炸寒快速蔓延至全身。“东方君,你是怕我那生憨厚、老实巴交的师弟,把你那一晚是如何杀害柳淮南的恶行,揭发告知天下,让你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吧?敢做不敢当,哼,你也配站着撒尿?”
俩屋厢房,暗藏的大冥神教弟子,已经蠢蠢欲动。群起而攻之,非吾之爱好。
“哈哈哈哈······嗤··嘿嘿嘿······”痴笑着拨开架在脖子上的剑,捂住肚子,笑弯了腰,笑的肚子都疼了,才缓缓站起身。而静立与身旁的贺兰剑铭很好耐的欣赏我的表演。
“笑够了?”冷冷的瞪着我道,如果目光可以作为武器杀人,我想我已经死了不计其数次了。
“啧啧······哈哈哈哈,原来所谓的天下第一庄就是这样子啊!哦······”哦的尾音拐了山路十八弯个弯:“就是一个老断袖带领着一帮小断袖,去搞断袖。叫玄玉山庄干嘛呀?还不如直接叫断袖山庄哪!问:天下第一山庄何许也?曰:断袖之地也,妙哉,爽哉,悠哉,游哉!这个世道啊,不得了呦,断袖成风啊,男色盛行啊!断袖的也忒多了!哦呵呵呵呵······”
我以为在我枪林弹雨的轰、刺激下,某只会咆哮着,拿着家伙朝我劈过来。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了,他雷打不动,泰然自诺。好吧,他承认了,他承认贺兰家那一窝子都是断袖癖。
“是的,不过请不要污蔑家师!”很清脆,轻佻的嘴角竟如此骄傲,我就不明白了,俩男人在一起,是什么值得昂首挺,值得骄傲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