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海子用了什么神通,我这几天都不用上工。
一人一猫的吃食,会定点送过来。
食篮装得满满,喷香,胃口一好,身体也好得快。
圆罐子里面药气冲天的东西,我始终不敢在身上做实验,而且御医留下的药很是不错,脸蛋儿用手指掐掐都是水嫩嫩的,活像才拨开的**蛋,滑不留手。
痛——为什么,我的脸上有三只手,而且多出来的那只十分用力地掐着我,一下,两下,还来劲了。
“没想到猪头的恢复能力就是比平常人要好些。”
我看着镜子里面,被掐出来的一道道红色手印,他还真下得去狠手。
“你多大了?”
“十四。”差不多十四。
“果然蘅熙的药最适合女人用。”聂惊歌看着桌边的圆罐子,很自然地拿过来查看,“这个又是什么药,味道很熟悉。”
我还在震惊中没有恢复,他什么时候进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我怎么半点都没察觉,要是他不是掐我的脸,而是掐我的脖子呢。
双手下意识地就捂住了脖子。
“想什么呢,一脸惊恐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他自说自话地拧开了罐子盖,原本还留着的三分笑意,消退地十分干净,“这是素颜草膏,哪里来的。”
“窗外面。”
“窗外面?”他的手果然掐上了我的脖子,凤眼的颜色一沉,眼见着要发火,“你又拿我当傻子耍。”
“我哪里有,小的没有那个胆。”他的手指渐渐收紧,我,我有点透不过气,想去掰开,又没有他的力气大,“大皇子,大皇子,你松手,我慢慢同你说。”
这人怎么翻脸比变天还快,那些贴身伺候他的女太监怎么办,动不动就被拖下去打四十班子,或者罚跪一天没有饭吃,这样的主子,谁伺候谁倒霉。
他的手总算是放开了:“快点说,不许隐瞒一个字。”
“你真的是大皇子吗。”我声音很小。
“什么!”
我看你去做严刑逼供的打手更合适。
“没,没什么。大皇子,我从哪里开始说。”
“素颜草膏。”
“就是杜御医来的那天晚上,我被打成猪头的晚上。”说到猪头时,我很小心观察他的表情。
他的嘴角往上翘了翘,很快又收回了。
“我躺在床上,窗户格拉了一下,桌上就出来这个罐子,我拿起来看,药味太重,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就放在那里,没有敢用过。”
聂惊歌修长的手指将小圆罐子把玩在手中,鼻中轻轻嗯了一声。
“不会真的是毒药吧。”我凑近点问他。
“毒药,天底下也找不出这么贵的毒药。”
“这是很名贵的药?”我怀疑了,要是很名贵为什么从来的人是偷偷的,要是说明白了,是用来给我疗伤的,我会很感激地请那人坐一会儿,喝杯水再客客气气地送走。
“皇家御用的。”聂惊歌又一次死盯着我的脸看。
再看也开不出花来。
“御医的药不是也属于皇家。”
“御医是给整个里的人看病,而素颜草膏只有我的父皇才能用,即便是我受了外伤,也需要父皇赏赐才有这个资格。”他的手,猛地探过来,捏住了我的下巴,“你到底是什么人,乌瑟瑟,你的身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