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继祖心中慨叹,真厉害,字字诛心啊,这老头今天够喝一壶的。他也不管,干脆闭目养神起来。
清轩也是一阵头疼,老师此举却有嫌疑,但凭老师的地位声望,几乎行无过矣,偏偏遇到这么个吃生米的,当真头疼。
“黄师乃文坛宗师,岂是你一介狂徒所能诟病?方才听汝之言似非红卫之人,可敢报名,汝来自何方?”
“清轩公子何来此问?某乃大夏之一介布衣,自某求学伊始,某之恩师即言,红卫之脊梁唯固安与梓梁尔,是以某久慕梓梁大名,今某观之,梓梁学院徒具虚名尔,立心不正,公而不公,不愿为判则拒之,为而不公则为欺心也!
此花魁之争,黄老先生既为主判之人,某只问一句,汝方才之言,愧于心否?”
廉继祖暗呼厉害,要是自己是黄时,此刻必是尴尬异常,他也很好奇,这黄子峻怎样回答。
“黄师哪有时间搭理你这狂徒,若想讨教学问,某清轩接着就是。”清轩哪敢让这文甲质问老师,赶紧接话,这事他自己心里有愧,虽然他很想帮助月瑶,但毕竟过不了本心,老师一直教导自己方正。此次老师不惜声誉为自己出头,心中更觉不安,原想这事就这样过去,没想到突然出来一个文甲,当着在场上万人的面将这事揭开,要是一个应对不好,师徒二人名誉扫地不说,也无法在文坛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