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绕过了金明池,却见瞿贵人立在亭边,身前跪着几个美人、选侍,都在自己抽自己嘴巴,与裘受一同选入的薛平之也在其中。那瞿贵人远远见了皇上,忙娇袭袭地一声:“妾身参见皇上。”谁知皇上正好此时回头和裘受说着什么,竟未听到,直直地过去了,直气得瞿贵人俏脸发白,愈加狠厉向那几个挨打的道:“让你们狗眼看人低,都给本贵人加力打!”
不多时早到了灵犀宫,皇上便命裘受回去,自己信步入宫。一进院,便见无殇立在院内比划拳脚,下身虽不大灵活,却仍是虎虎生威,登时脸便沉了下去。
无殇习武之人,耳目何等聪敏,此时早发现了皇上,忙停了跪下道:“拜见皇上。”
皇上冷着脸不理他,径直便向内室里面走。无殇只得跟了进来,将侍从遣出,又将门关了。方回身,便被皇上一把捞起,没好气摔在床上,跟着臀上一凉,裤子便被剥了去。
无殇虽面皮薄,却从不敢反抗皇上,此时被剥了裤子,只得乖顺地趴着,任由皇上在自己赤裸的臀上打量。皇上定睛看时,只见他臀上伤口痊愈得十分迅速,此时结的硬疤都已褪了去,只是淤肿尚未消,褪去疤痕的地方新r_ou_发白。这才消了气,自床头取了推拿的药,涂在自己手上,在他臀上来回按揉。
无殇趴在床上,只觉被皇上双手握住屁股,打着圈来回按揉抚弄,不觉脸上早是红透,结结巴巴道:“皇上……”
皇上垂眸看他脸上一片通红,不禁笑道:“被朕玩弄屁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脸红什么?”方说完,见无殇羞得连耳朵都红了起来,更忍不住笑出声:“药x_i,ng揉进去,淤血才能散开。不然朕日后整天看着一个花屁股,临幸时都要狠上三分。”
这里皇上给无殇上着药,那裘受却被丢在宫门前,不由得心头失落,郁郁地向重华宫走回。走了不多时,早又到了之前瞿贵人所在之处。那些被教训的美人、选侍仍在抽着自己耳光,力道比之前重了许多,眼见着一个个脸上苍肿起来。薛平之嚎啕大哭着跪在地上,脸已经肿得将眼睛都挤小了,手上力道渐渐地弱了下去。方轻了些,已听瞿贵人在上指着道:“赏他!”话音未落,早有贴身太监上前,按着薛平之“啪啪啪啪”狠狠连抽了二三十个耳光,直至打得瘫软了方松开。瞿贵人冷笑一声,方欲再上前整治,忽见裘受孤身一人自远处走来,想着之前便是他耽误了皇上看到自己,眼中登时冒火,厉声道:“站住!”
裘受本便心中郁郁,此时哪里注意远处之事,竟未听到,直直向前走去。瞿贵人见他竟无视自己,更加恼羞成怒,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尖声道:“放肆!”左右太监也忙呼啦啦上前,将裘受围在中央。
裘受此时方反应过来,抬头带着几分不解看着瞿贵人道:“妾身参见瞿贵人。”
瞿贵人目视着他,登时一声冷笑:“现在才参见,晚了些罢!这才几日得宠于皇上,就不尊上位嫔妃;再得宠几日,怕是连皇上也不敬了!”言毕,便是一声:“掌嘴!”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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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入宫(小贱奴和贵人争宠,当着贵人的面被扒开屁股掌嘴)
左右太监忙上前,便要强压着裘受跪下。谁知那裘受十分滑溜,不知怎地一弯腰,竟自一个太监胳膊底下钻了过去,转头便向灵犀宫跑。
瞿贵人未料他竟敢公然逃刑,更觉自己占了理,冷笑一声道“追”,便领头追了上去。一行人一个跑,数个追,一路上无数嫔妃男侍太监宫女侧目,真是皇宫体统尽无。那里离灵犀宫本近,没多久便到了宫门前,那裘受哭了一声“主人救贱奴”,便跪爬在门口。
一时瞿贵人也已追到,却也知皇上在里面,不敢放肆硬来,也在门前跪了道:“皇上给妾身做主。”
此时皇上正在内室给无殇上药,随意说些露骨的话逗他,忽听外面一片吵杂,面色登时沉了下去,隔门问道:“怎么回事?”
外面服侍太监忙道:“启禀皇上,瞿贵人和贱美人都跪在院外,不知发生了何事。”
皇上听了“瞿贵人”三个字,眸子中便蕴了微微的冷意,拍了拍无殇屁股道:“你的老冤家上门了。”无殇听得奇怪,想了半日,方想起许久前瞿贵人曾罚自己行礼,又罚自己扫地之事,便笑道:“我都快忘了。”皇上见他眼底坦荡,便知他的确并未放在心上,便立起身去洗手,边洗边道:“你倒心宽。可惜,朕……”顿了半晌却未说完,只道:“走吧,我们出去看看。”
出了宫,皇上便在院内石桌旁坐了,叫一个太监吩咐了几句,那太监立即飞也般去了。又命左右服侍太监将瞿贵人和裘受带进来,无殇只习惯般跪在他身旁替他揉着腿。
那瞿贵人一入院,便忙抢先跪下道:“皇上,您要给妾身做主啊!贱美人持宠而娇,妾身对他说话,他竟然不理不睬。对妾身公然不敬,又逃刑至此,惊动皇上。”
裘受也忙磕头道:“主人,瞿贵人无端要打贱奴,贱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不敢轻易领受,所以才跑来见主人……”一语未完,只听皇上在上道:“瞿贵人是上位嫔妃,罚你你就该领,如此公然逃刑,后宫体统便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