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溦步干笑三声,偷眼瞄了瞄呼哧二人的反应,一看把她吓了一跳,那兄弟俩竟然感动得满脸是泪,一面呜咽着说:“传承父业,呜呜呜……果然是令人尊敬的,不像我们,实在对不起父母在天之灵……”
爱刨问底的子上来,正想问山贼兄弟他们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父母的事情,忽然外边一阵喧哗,紧闭的山寨木门被人猛拍,摇动着发出“嘭嘭嘭”的声音,接着便是催促声传来:“开门!快些将门打开!听见没有!”王振露出不安的苦笑,回首对同是落难人的肖溦步眨眨眼,试图传达山贼兄弟所说的大队人马已经到来的这个令人沮丧的消息。
兄弟二人慌乱地转了几个圈,听着门外的催促声更急了,充作大门的木板几乎要被门外人掀翻,两难之下他们看向肖溦步,脸上浮现不得已而为之的遗憾表情,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一麻绳。肖溦步倒退一步,不确信地问:“你们……想怎样?不是说好请吃饭的吗?既然你们同伙回来,我是不介意一块用餐的啦。”
“对不住,”弟弟哧哧儿嘴唇上方的大黑痣动了动,说出心里的歉意,“今日情况有些复杂,只得暂时委屈二位了。”
“喂!你说的委屈是怎么个委屈法?不用把我捆起来吧,喂!你们带我出了后门要去哪里?怎么上山了,难道要我们跳山,不是吧?!不带这么残忍的!”肖溦步嘴里呱啦呱啦喊叫着,山贼兄弟也不理会她的抗议,径直拖着囚徒沿柴房后的蜿蜒小径,来到距离不远的后山一隐蔽洞前,他们再次表达了歉意之后,便将肖溦步与王振推进洞中拴到石柱上。安排妥当抬脚准备离开,走了没几步二人突想起什么又回过头,一脸认真地说:“在这里再喊再叫,下边也是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