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吞了下去,扶上那不平之处:“还痛吗?”墨叶摇摇头。
“柳寒尘,你很介意我的脸吗?”墨叶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心中竟漾起一丝不安。
“如果朕说介意呢?”柳寒尘笑道。
墨叶二话没说,拿起百遭蹂躏的xiè_yī,坐起身,就欲下床。柳寒尘急忙伸手拉住,见他一副不悦的表情,心叫不好。
“柳寒尘,你是这种人吗?”墨叶背对着他。
“当然不是。”老狐狸赔笑着说。他要嫌弃叶儿的容貌,早就脚底抹油了。心里忐忑地望着墨叶,生怕惹得好不容易逮着的人又避开自己。
岂料,墨叶穿上xiè_yī,又躺回床上,盯着屋顶,不冷不热地说道:“你若介意,下次,你在下面。”
柳寒尘脸一僵,没再发话。尴尬之余,唯有转移话题:“叶儿似乎从未唤过父皇的名。”
墨叶不解他为何提起这个,愣愣地唤道:“柳、寒、尘。”
“不是这个。”想起白日贺岚得意的笑容,醋意不由又重了几分,柳寒尘将身下的人搂紧,“你连你那个小弟都直接唤的名呢。”
墨叶朱唇微张,却未发出声响,别过脸去。
“难道叶儿害羞?”柳寒尘乐乐地看着墨叶难得羞愧的脸,凑到他耳边,轻轻添噬着如玉的耳尖。
墨叶一阵搔痒,无奈地唤着:“柳寒尘。”
“不是。”柳寒尘接着挑逗着他敏感之处。
“尘。”墨叶迷离着双眼,看着身上之人。
“对了。”奖赏式的吻了吻他的双眸,郑重地在他耳边私语着,“朕是介意这脸上的伤痕。”
墨叶身子一颤。柳寒尘坏笑看着身下的人,拨开拂动在他前额的发丝,露出微颤着的长长的睫毛,接着说道:“因为那是因朕留下的,朕发誓必定将他复原。这样美丽的眸子,若不将脸治好,可惜了。”
“尘。”
“恩?”柳寒尘专心于手下的动作。
“只要用内功护心,岚的异能就无法见效。”柳寒尘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有些羞赧的墨叶,良久,反应过来,“想不到叶儿这般护短呢。”
墨叶向他贴近几分,从这个一心想把他留在宫廷的男人,离宫寻他的那一刻开始,他便注定与这人纠缠不清了。
有道是,湘帘卷处床金缕,燕双飞,羞云遮住。三年愁聚浑难展,清泪裹,两心相付。过眼芳华太仓促,已不见,冰肌玉骨。情深不负相思意,眼儿媚,私语相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