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个湖泊,里面的液体竟然全部是浓硫酸,他实在难以想象如果有人不小心落入了湖里的后果。
估计会被腐蚀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吧!
张承宇不得不佩服建造这所地宫的人,居然能在这么大面积的浓硫酸上建起一座塔,且保存几百年不坏。
这么大面积的浓硫酸,肯定是人为造成的,目的就是保护塔里的东西,不让人靠近。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壁画上的那个少年在死后仍然如此费尽心机的保护起来?
假方萍似乎没料到会是这么个情况,她本就难看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冷笑道:“我倒是低估了他,都到这里了,还弄了这么一出。”
“他?”张承宇很精准的抓住了这个关键字眼,心道:难道听她的语言好像知道这座墓的建造者是谁。
假方萍很快又恢复了她面无表情的样子,指着张承宇道:“你,去找个可以过去的东西,搬过来!”
张承宇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暗道:“你自己怎么不去?”
假方萍没有理会他,她双眼正一眨不眨的望着湖中央的塔,张承宇在她眼里看到了热切和渴望。只看了一眼,他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去寻找可以“渡湖”的东西。
十多分钟后,张承宇身心俱疲的扛着一个……陶瓷花瓶回来了。这花瓶足有半人高,是个敞口花瓶,瓶身粗壮,不像花瓶,倒像个大澡盆。瓷器这种东西本来就重,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一个花瓶,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身体不受控制,仿佛力气也变大了,回到之前的墓室,扛起花瓶就走,中间不带半点犹豫。
张承宇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傀儡,假方萍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除了意识还是自己的,其他都不受控制。
假方萍见扛着个大花瓶就来了,明显也是一怔,而后笑得高深莫测,边笑边道:“这东西可以过去?”
张承宇:“……”他将花瓶扛到这里,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好不容易放下花瓶,刚没喘两口气,假方萍又开始下达命令:“放到水里。”
于是,他又气喘吁吁地把大花瓶放进浓硫酸湖里。花瓶在湖面上晃了两下,停稳了,假方萍拍手道:“还真行!”
张承宇:“……”浓硫酸腐蚀性极强,在这地下墓穴里,要想找到一件不被腐蚀的东西,张承宇能想到的也只有瓷器了。
“船有了,桨呢?”假方萍微笑的看着张承宇道:“去吧,速度快点,我可没多少时间等你了。”她说到后面,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张承宇:“……”如果不是因为现在不能说话,他确实很有骂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