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婉盈道:“没事。只是突然间心里有些慌张,就好象我的什么东西要被人抢了似的。你记得么,前几年,那个借了咱家印子的穷鬼上吊,我心里便曾如此闹腾过,后来果然那笔帐成了坏帐。今天又是如此,难道,是前几天放出去的那笔钱有问题?还是有人要觊觎咱家的田地、店铺?”
玉竹笑道:“小姐啊。老爷身为阁老,谁人敢来送死?我看啊,是小姐你想姑爷了。”
申婉盈扔了手里的活计,佯怒道:“好你个小蹄子,居然敢取笑起你家小姐来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二人耍笑了y那国舅爷也不敢不认帐,这事娘娘那边,也给您做主了,应是发生不了变故。可是他这总不回京,您就不怕,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回头弄几个狐狸精回家?”
申婉盈道:“那怕什么?我ze大妇的weizhi,谁也休想夺了去。男人啊,都是一路东西。指望他们不去花,不如指望猫不**!不过我ze树根不动,树梢也是白摇。那些狐狸精休想夺了我的大妇weizhi去,将来咱们主仆联手,将那些狐狸精全都打个落花流水,过几年一个个全都卖了!”
玉竹闻听,心知自己ze通房丫头的weizhi是跑不掉了,也是欢喜。道:“小姐高见。有老爷撑腰,还要小婢帮衬,什么样的狐狸精,咱都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