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合着那个变态是吃上瘾了啊,这才送了这么些过来,果然,陈二喜传了变态的话儿,原话比较不像人话,三娘理解的意思就是,变态吃上瘾了,明儿开始每天做一道蛇肉送进宫去,另外还赏给她一篮子萝卜花儿。
先开头三娘看到那篮子萝卜花还高兴了一下,说到底儿,三娘是个女人,还是个喜欢臭美的女人,哪有不喜欢花的,尤其现在这个时候,深秋都快过去了,百花凋零,到处都是光秃秃的,忽的看见一篮子鲜花,而且啥花都有,三娘能不喜欢吗,可拿起来才发现是萝卜雕的,三娘顿觉这肯定是那变态恶意捉弄自己。
眼珠子转了转,想出一个主意,陈二喜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篮子萝卜花,等他回去的时候,手里的篮子是没了,换成了个白瓷罐,里头是什么东西,陈二喜比谁都清楚,因为是他亲眼看见,武三娘把那一篮子萝卜花一朵一朵给弄碎了,撒了盐,腌成了咸菜,她自己留了一些,剩下的都装进这个他现在正抱在怀里的白瓷罐里,让他带回来,说皇上吃了蛇肉太油腻,配着这个刚好。
陈二喜这一路都在琢磨,皇上这一番好意送去的萝卜花回来变成了一罐子腌萝卜,会不会龙颜大怒之下,把自己给治罪了,可都成这样了,他能怎么着啊。
陈二喜抱着罐子进了乾清宫后殿,到了廊外,他徒弟小德子忙着迎上来低声跟他道:“万岁爷正瞧太医院送过来的医案呢。”
这一句,陈二喜就明白了,万岁爷这心里头还是惦记着武三娘呢,陈二喜都快怀疑武三娘修习过什么媚术了,不然,怎么一回就勾的皇上成了这般,简直就跟魔怔了似的。
里头文帝听见他的动静,隔着窗子问了一句:“可是二喜回来了?”陈二喜哪敢怠慢,忙抱着罐子进去,文帝斜斜的靠在炕上,边上小太监跪在床边儿捶着腿,见他进来略瞄了一眼,目光落在二喜怀里的白瓷罐子上闪了闪,放下手里的医案,指了指他怀里:“你抱着的甚物件?”
二喜忙道:“回万岁爷的话儿,是武姑娘给万岁爷献上的咸菜,说,说……”二喜连着说了两个说字,最终没敢把三娘的原话说出来,而是说:“说让万岁爷尝个新鲜。”
文帝一听轻笑了一声,坐起来道:“你拿过来我瞧瞧,到是什么稀罕的咸菜?”
二喜战战兢兢把罐子放到炕几上,打开来,文帝就着案头的犀角灯,往里这么一看,不禁笑了起来:“指定是那丫头嫌弃朕赏的是萝卜花,故此腌成咸菜来泄愤,倒是朕忘了,她原是个女孩儿家,我记得去岁万寿节的时候,番邦进贡了一匣子玉石花儿,新奇精巧,你去寻出来送去邹府,这罐子腌萝卜留给朕早膳配着粥吃倒好。”
从寝殿出来陈二喜摸了把额头的汗,心里不得不佩服武三娘,这真不是一般的运气好,把皇上赐的萝卜花整成了腌萝卜,要是别人估摸就是死罪,可搁她身上又得了一回赏,且这回万岁爷赐的物件儿可真算金贵东西,那一匣子玉石花自打进到宫里,万岁爷连一朵都没赏过人,前半年时候,有个得过几天宠的宫女,瞧见万岁爷把玩,大着胆子张嘴讨赏赐,赏赐是没讨下来不说,跟着也失宠了,落个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今的武三娘就凭一罐子腌萝卜就换了一匣子回去,万岁爷这是真瞧上了不成!
陈二喜前脚走,文帝就有点挺不住了,想着三娘那温香暖玉的身子,燥火嗖嗖往上冒,要说以往他也不是这么急色的性子,可自打幸了三娘,就跟上瘾了一般,说茶不思饭不想是瞎话,这时不时的就惦记惦记却是真。
文帝自己都不大明白,到底儿三娘哪儿这么让他撂不下,可他就是喜欢,喜欢她在榻上那股子精神不服输的劲儿,让他头一次觉得,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是个男人。
其实床榻之上,要是还分个尊卑从属,便云雨乐事也未免无趣,三娘虽说姿色寻常了些,可那身子,一经在怀软弱无骨,瞧着虽弱,力气却不小,自己折腾她,她也不吃亏,非得咬一口找补回去,殊不知,这种床榻之上的你来我往才有意思,自己过往这些年倒真白活了。
只一样不大对自己的心思,想来是武家败落,寄人篱下那丫头不定受了多少委屈,熬的身子骨弱成了这般,不禁折腾,刚他招了王升来问,王升虽未直说,却拐弯抹角的跟他建议,若想长久,房,事上还需节制,免得损伤了身子,以后想养也养不回来。
文帝着实也不知对武三娘的兴致能维持多久,但有一点儿他是清楚的,目前他还没腻,只要他没腻,适当的宠宠她也说得过去,说到底儿也是为了自己能折腾的更痛快,故此决定先忍几日,等那丫头养的差不离了,好好折腾个畅快淋漓岂不痛快。
文帝这念头一起,三娘得了几日难得的清净,本来她还真有点儿怕,谁让个变态惦记上能不害怕啊,尤其这个变态还权势滔天,她不怕跟他过招儿,可真到了床上,就凭三娘如今这体力,能使唤出的招儿也就是咬上那变态两口,可如今三娘也算想明白了,那变态根本不怕,说不定,还当自己咬他是情趣儿了呢,要不然,能这么来神儿的折腾自己吗。
这一晃七八天,变态皇上不见影儿,三娘不由就放松了,在有意识的锻炼下,三娘算真正缓过来了,小脸儿红扑扑,身上也长了点儿肉,这一长肉,皮肤更透白水灵,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