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想起中秋那天晚上的乌龙事,苏簌簌就有点脸部发烧,小崽子长大了,怎么这么会撩?要不是原身和赵景承有血缘关系,她可能早就忍不住下手勾搭勾搭了。也不知道那小子把她扑倒调戏的事儿,赵景承脑海里还记得多少,万一赵景承问起,她该怎么回答?
介于这种别扭的情感,苏簌簌下意识的开始躲着赵景承,为了解闷,她开始自娱自乐的找着乐子,还时常让林书进宫来陪她练字。林书现在已经不是她的伴读了,在朝中也得了个不轻不重的职位历练,但还是会做伴读时候的事情。
如今的林书较之三年前浑身上下那份子温润淡了些,多了几分男子气概的神采飞扬,兴许是年龄大了,面部棱角变得坚毅,远远望去冷冽异常。
“参见公主——”
永乐宫内的小亭外,林书谦谦有礼道。
苏簌簌挥了挥手,“平身。林书,你快过来,我有个字总也写不好,你给我指正指正——”
“公主说笑了,指正臣当真不敢。倒是能看看哪里出了问题——”说着,林书迈步过来,细心的查看小公主的笔墨。
苏簌簌闲来无事正在书写名诗古句练字,偏偏有个“曦”字十分难写,她写了许多次都觉得写出来的曦组合在一起很不协调,一时又掌握不到良好的勾勒方法,便传了林书过来。
“公主,臣写个示范给你看?”
看完了苏簌簌的落笔,林书立即看出了症状所在,考虑男女授受不亲,他提议出口道。
苏簌簌大方点头,“好啊。你下笔时慢一点,让我看看看清楚。”
“臣遵旨。”
林书应下,执起一支毛笔,反复在砚台拭去多余的墨水,缓缓着墨于纸上。
苏簌簌全神贯注的盯着,不等林书写完她已恍然大悟。这个晨曦的“曦”字难写之处,就在于右侧那个组合,她每次写到那里,都会不自觉的把上面的笔划写大,进而占了太多地方致使下面笔划拥挤,所以才会书写出来的字整体看起来才会很丑。
而林书也不一样,他的每一笔一划都仿佛丈量过恰好的间距般那样完美,一出手就是行云流水,清新俊秀的好字就跃然于白纸上,看的苏簌簌羡慕不已。
“我也来试试——”
苏簌簌试着回忆林书下笔的样子,结果写出来却不尽人意,看到努力了也没进步,她神色有点沮丧。
林书自然也看到了,垂在身侧的手轻颤了下,他不动声色的建议,“还有种方法,可以教公主运用自如,写好此字。”
“什么方法?”苏簌簌一听振奋了。
林书欲言又止,苏簌簌不满的催促,“快说啊——林书,不要吊本公主胃口!”
话一出口,无法挽回。
林书沉思了下,把需要“手把手”教可能会行得通的方法讲出来,苏簌簌听后立即点头答应了。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面对小公主理所当然的求助,林书踌躇了一番,还是出言提醒对方。
苏簌簌的概念里就没有这层观念,她的本意是练字,何况在现代大清早亡了。这里说到底是古代,为了不显得的太过特立独行,她只好委婉的说动林书,让他务必帮忙一下,反正这里又没有人看见,他们心中无愧,清者自清。
林书犹豫一番就被苏簌簌说动了,答应手把手教学。谈妥后苏簌簌先到石桌前站定,拿好毛笔,她请对方纠正自己的姿势:“林书,你看我这样行吗?”
林书起身来到她身侧,抬手覆在她的手面,正色道:“太高了,还要低一点。公主,你放松点跟着臣的手的重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