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我喜欢王爷啊!”
“不得动情”这个字,当初进宫前父亲千叮万嘱,可那时我情窦初开,又如何控制得了?即使是假意争,时间久了,也变成真的了。哎……
薛芃摇了摇头,叹气道:“父亲与他不和,这都是小事。只是那家伙心有所属,怕是心里容不下你。”
“所以,我才好奇是怎样一位女子,能让王爷为之倾倒。”薛容月眨着眼,淡淡地说。哥哥,你快说呀,不要转移话题。
薛芃摸了摸她的头发,抬头望了望天空,说:“告诉你也无妨,但你一定要守口如瓶。”
薛容月使劲点点头,露出期待地眼神。
“她,本是户部尚书之女,与赫连逸、太子青梅竹马。赫连逸一直暗暗喜欢她,十六岁那年,当他想请皇上赐婚时,却被一道圣旨拦截在殿外,”薛芃讲着,不由得叹了口气,继续说,“那便是皇上下旨,给她与太子赐婚。那年太子,及冠之年,婚礼即及冠礼。我记得那天,他第一次喝酒,酩酊大醉后我和三皇子把他抬回了宫,翌日我们仨在同一张床上醒来,衣衫不整,还闹出个笑话,被皇上批了一顿。”
话落,薛芃哈哈大笑。
“这么说,那个女子便是当今的太子妃——王雪薇?”薛容月咬着唇,怯怯的问。
薛芃点点头,提醒道:“千万不要说出去。”
“那……王雪……太子妃知晓王爷的心意吗?”薛容月试探道。那么说,后来王雪薇是如何嫁给赫连逸的?难道赫连逸弑兄掠嫂?不会,若是如此,早就传遍京城了……等等,我深居简出,若是有这种事情我不知晓也很正常吧……
“我也不清楚,”薛芃摇摇头,说,“也许知晓,也不不知晓。他二人的事情,我鲜少过问。”
细思极恐,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若是如此,还需要我帮他吗?既然前世是抢来的,这一世故技重施即可,忙活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根本无需插手。罢了,还是收拾衣物,早早脱身吧!
薛芃见她目光呆滞,一言不发,有些诧异。他抬手在她眼前一晃,问:“妹妹你这是怎么?你该不会……真的对他一见钟情了吧?”
薛容月摇摇头,回过神来,瞥了他一眼,道:“怎么会?我就是太惊讶。那王爷自那之后,一直未娶亲?”
薛芃点点头,双手抱臂,说:“是的,而且从不近女色,说起来,这家伙还真是执着。不过,他怕是不久之后就要失|身了。”
“啊?失|身?什么意思?”薛容月诧异,抬头看着薛芃问。
“这么多年,他一直洁身自好,怕是还是处子之身,”薛芃摇摇头,道,“可惜呀……我前些日子奉命出使北夏,走到半路,那北夏皇帝突然发函说他女儿失踪了,让我找到后再出使北夏。皇上虽然生气,但还是应允了。我听说,北夏皇帝有意在南魏给公主择一位如意郎君,跟随公主回北夏生活。”
薛容月认真地听着,眨着眼问:“哦……两国联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这事和王爷失|身有何关系?”
薛芃打了哈欠,说:“听说那北夏公主年芳二八,符合年纪的皇子只有赫连逸和三皇子。太子已婚,公主自然不能做妾,六皇子才十三,根本谈不上娶亲。四皇子和五皇子身子骨又不好,终日卧病在床。而且,三皇子风|流成性闻名京城,相信那公主也不愿嫁。这样的话,就只有赫连逸了。身份显赫,才华横溢,容貌英俊,自是万千少女的梦。他,定是联姻的最佳人选。”
薛容月瞠目结舌,揉了揉耳朵。如果赫连逸跟随北夏公主回了北夏,那他势必做不成皇帝,他若做不成皇帝,相信我也不会入宫,那这样……我也不用在外漂泊,说不定还能嫁个如意郎君。
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上扬,自言自语道:“既然如此,就要促成这门亲事。不对,我的目的是撮合他和皇后,虽说皇后现在是太子妃,不过,至少我得问问皇后的心里有没有他,万一人家两情相悦,我又棒打了鸳鸯,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