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感觉苏洛没有任何神采,明知故问,“苏洛,你怎么了”。
苏洛轻轻看了他一眼,“若是我的性子泼辣一点,那容你这般欺负。”
易寒笑道:“世上泼辣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就是有少许端庄温婉的也是碍于礼法而收心敛性,又有几个似你这样表里如一的,你这性子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乘也!”
苏洛问道:“那你为何屡次冒犯欺凌于我?”
易寒感慨道:“姐姐啊,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用放.荡不羁四个字来形容我,都是美赞,便就是你才能让我有几分收敛,至于欺凌又从何说起,说白了,是亲近、撩拨、挑逗、勾搭”。
苏洛冷笑,“原来你早就是狼子野心”,她并不是一个没有任何脾性的人,易寒这些话激怒了她,而让她的言语有了几分犀利。
易寒忙道:“苏洛,我们不说这些了,大军明日就要发出,今日我派人送你回京”。
苏洛转身背对着他,说道:“在京城我无亲无故,你要走就走,何须给我安排”,她不说想留在易寒身边照顾他,却用这一番话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