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她镇定些,一手解了自己的带子又来触我的脸,端了我的唇去碰她的。我也终于是找到了方向,伸着舌去触碰她的唇,直甜得我想整个都吃进嘴里。她的带子一解开,我的手便再也没有阻碍,将她衣服褪了一半下来,滚烫的掌心触着她绸缎一般冰凉的身子便只不住摩挲起来,从她圆润的肩头到性感的锁骨,指尖一寸寸的挪移。
我本舔着她的唇,她突然也伸了舌头与我缠到一处,那柔软便让我吃进了嘴里反反复复的蹂躏着,只觉得满嘴的香气和汁水。她两只手这时候都揽着我的脖子,揉捏我那处火辣的动作未曾停过,我虽然觉着那处越来越痛,全身又是说不出的快意。
放了她的舌头,再看她时,她身上已经没有衣裳了,眼神迷蒙的都没了焦距,双颊酡红一片,嘴唇半开着喘着气,嘴角浸出的水渍那么艳丽。我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般疯狂的擂着,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我只心里还是有个声音在说,无念,你在干什么,她是你徒弟。
怀梦的手便又拉了我下去,我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唇又去寻她的,舌被引进她的檀口里。我只晓得自己要在里面兴风作浪,横冲直撞,纠缠着她的,舔过每一寸甜的地方。手上一寸寸的抚到了她的胸口,我便突然记起之前说要帮她揉一揉。
怀梦突然急促的开始喘气,嘴里不停的吞咽着,我放了她的舌,她便对着我一遍遍的喊师傅,我揉一下她的胸口,她便呻吟一下,我觉着乐趣来便低了头去咬她胸前的嫣红,只听得她在我耳边叫了一声,师傅,我一边舔着一边拿了眼去瞧她的脸,她已经完全没了清冷的模样,柔媚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双手离了我的脖子,转而抓了我的发,一边胡乱的揉着一边又胡乱的叫着,一会叫师傅,一会叫阿念。她的手离开我的脖颈以后,那边的灼热便渐渐清晰起来,只我的神智慢慢有些模糊了。
我含着一边柔软有些失控的啮着,突然听得耳边一道清晰的声音,那是怀梦的。
她说:“师傅,爱我。”
我只觉得一道雷劈到我的颈椎上,直痛得我脑子也要裂开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仍只是躺着,怀梦安睡的脸在我怀里,恍惚间才知道刚才竟是一场春梦,而我背上早就湿了一片。
我呆呆的看向还睡着的怀梦,脑子里一片混乱。刚才的一切那么真实,那手上的触觉,舌尖的柔软,身上的酥麻,还有颈椎里火辣的痛。
我只一边觉着荒唐,一边大骇,自己竟然做了那样的梦来。我一边安慰自己不过是场梦,一边又深深的自我厌恶着。
整个人在梦里出得一身汗后又出了一身。我强自镇定着,念着须得去洗一下身子,便想抽得手来,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的感觉不对,不知什么时候,搭在她腰间的右手竟然伸进了她解了带子的衣服里,此时正搭在她小腹的肌肤上。
我终于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低叫了一声,便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地上碎了的茶具仍然在,扎了我一手,我却一点也没觉着到疼来。我想站起来,却发现身上使不出力道,滑了好几下仍旧没有起来。我从不曾如此慌乱过,也从不曾如此自我厌恶着。
颈椎里的疼痛那么分明,胸口里仿佛烧着一把火,脑子里什么念头也没有,只一直问着:无念,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我……究竟在干什么?竟然在梦里,与自己的徒弟做那般事情,我是不是要堕入魔道了?
我越想着,便越想不出答案,只觉得胸口那里什么东西越沉越多。只不住咳了几下,竟然咯出一口血来。
“师傅,你怎么了?”怀梦的声音忽而响起,平日里那么柔和的声音此时我听着简直如响雷一般。
怀梦,怀梦。我念着这个名字,喉里又涌上了一口血来,见她坐了身仿佛要下得床来,只吓得死命往后退着,一边退着一边叫道:“你不要过来,怀梦,不要过来。”
我的声音一出口,便连我自己也听不出来了。虽然我的嗓子原先便有些低沉,却没有这般沙哑的,这个时候简直像被刀子割过似的。我隐隐约约得见到她的身子僵在那里,声音也很是虚弱,她对着我道:“师傅,你怎么了?”
她背着光,看不很分明她的神情,只这颤抖的声音明显是带了哭腔的。我只一下便想到了梦里怀梦带着哭音,也是这般虚弱柔媚的对我说:“师傅,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