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开始练习?”rk伸出手。
eduardo看着他,“我不想在病房里练习。这里太小了。”
一百平的病房无声的诉说自己的委屈。
rk看了看窗外,“外面阳光很好,你想去草坪上吗?我们还可以晒晒太阳。”
“你抱我下去?”
rdyy。”
eduardo将脑袋埋进rk的颈间,除了和自己身上一样的皂香味,还有一股金属的味道,不好形容,但就是能让人认出来,因为eduardo觉得和曾经被用在自己身上的手铐和铁链的味道一样,他用鼻尖蹭了蹭rk颈间的皮肤,果然也和金属一样凉凉的,可怀抱,却是温暖的。
他打消了心中的那点不安,决定什么都不想,因为草坪中央的大树下,那个秋千看起来有趣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偏心的花朵^^
☆、farei
10
下午的练习eduardo做的很好,室外的新鲜空气让他心情愉快,练习后他在秋千上赖了很久,直到duin找过来。
duhris的督促下有积极的去健身房,虽说小肚子依然在,但是比起弱鸡似的马总,他自觉的把自己分到了英俊健美的那一类。
eduardo毫不动心的拒绝了。
而马总的死亡凝视让duin默默反省自己是不是有点作死,不作死伐开心,但是作了死是要被狠狠修理的呀。
回到病房,eduardo不想躺在病床上,于是rk给他盖着小毯子、垫着小枕头,让他舒服的窝在沙发上休息。
rk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
rk打开了笔记本。
duin看着聊天框里大段大段弹出来的需要修改的地方……被光明正大的打击报复了,而且是被专业打脸,膝盖好痛,求放过。
duin小小的反省了一下。
然后欢快的挨着rk坐在地毯上,小声探讨怎么修改比较好,有些技术性的新探索让duin觉得很开心。
他跟着facebook一路走过来,更确切的说是跟着rk为他挡去了不少烦心事,chris带着他避开或者解决了剩下的。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安全的成长着。rk对他来说,是朋友,也像是兄长。有时候,他觉得rk对自己的回护,有那么一些过度,而过度这部分的原因,他猜测可能是对于eduardo的代偿。
在过去两年里,rk大多数时候总是匆忙的,而在他不忙的时候,却像是陷在某个沼泽里不能自拔。所以他总是拿着自己遇到困难之处或者有什么新的想法去询问rk从不在这种时候吝啬言语,甚至偶尔会因为挑战而感到兴奋。他只能靠这个将rk拉出那个无名沼泽一会儿。
现在,rk虽然有些神经紧绷,但他比之前平和了许多。
就像是rk心甘情愿的任沼泽吞噬着自己,可现在他在沼泽里居然发现了另一个人,他想要救他,将人拽上了之前一直被他无视的小船,而这何尝不是救了他自己。duardo的态度,是长年的思念化成的温柔,也有对于无可挽回的悔恨的救赎。
durk如同热爱一个兄弟,热爱eduardo如同最好的朋友,他祈祷他尽快康复,也祈祷eduardo能留下来,至少,让他们俩都离开那个沼泽。
in的注意力,duin看着群里自己被分配的任务,差点哭出来。
不要在开会时走神,否则最重的任务就是你的,这是办公室真理啊duin。
rk汇报任务,然后带着新任务顺手牵走了duin。
eduardo趴在沙发上,他的头发长长了,毛茸茸的,他探出头去,凑到rk的脑袋边,看着屏幕上迅速向上刷去的字符,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我常常看着你工作吗?”
rk几乎不和人近距离接触,他早就发现了eduardo的靠近,所以没被突然出声的eduardo吓到,他回想了一下,“大学的时候,你常常来我们寝室,你有我们寝室楼的门卡,你会带着书来,经济学课本什么的,我编程的时候,你会躺在我的床上看书。我的床正对着桌子,所以你有时会突然对我的电脑屏幕感兴趣,不过,从没超出过一分钟。你想起什么了?”
eduardo摇摇头,头发扫过rk的耳朵,有点痒痒,“没,只是觉得有些熟悉。”然后他发现了,“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额”,rk有点尴尬,“你的头发,扫到了,我是说,我对人的近距离接触有点不习惯。”
eduardo像是找到了乐趣,他不停的在rk的耳朵越来越红,就当红色快蔓延上rk果断将eduardo连人带毯子抱回了病床,他的解释是,“晚餐时间到了。”
eduardo被医院送来的菜单吸引去了注意力。
初步显现的熊孩子倾向产生了一丝担忧。
终于,到了eduardo住院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