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立即摇头:“不是。”
顾恺道:“那为什么听到我给你修游泳池以后就离开了?”
文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咬着下唇想了半天,最后才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文修道:“我这几天脑子有些乱,乱七八遭不知在想些什么。兄台曾说只是收留我暂住,我便把自己当客,刚刚先生又说我是主,我却慌了。自我出生到现在,除了师父和师叔,没有人对我好,我也不曾奢望他人对我好。儿时曾养过一只雪豹,它只活了十几年,死时我大病一场。师叔说,没有任何人或任何感情会永远跟随你,我记住了。我于兄台来说,不过匆匆过客,不想欠下先生的债,亦不想受先生牵累。”
顾恺有些恼火,自己好心好意给他建游泳池,这小人鱼不知道感激,反而说了一大堆有的没有的!顾恺猛然皱眉,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质问:“你觉得我会牵累你什么?”
文修往后瑟缩了一下,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