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萌很好奇,“这里没有人住吗?”
夏征并不解释,只是说,“你来好了,我给你这里的钥匙,你以后没事都可以来这里,我也下了班就来这里,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过去从后面把杜萌抱住,两个人宛若一人,杜萌仰着头看他,有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又觉得变成这样子也太让人惊喜了。
一切来得突然,不似真实。但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夏征。
夏征他高大儒雅,有钱多金,而且现在自己还住在他买的房子里。这一连串的事情里面好像早有预谋,每一个细节都严丝合缝地连接得起来。
正如好像是在某个细微之处,凶手把暗藏好的机关扣响了。
吧嗒一声。
声音暗自在空气中回荡。却无人知晓。
在那一刻,所有的事情都偏离了它正常的轨道,没有人怀疑起走过得路。直到走到了路的尽头。
不过此时此刻的杜萌,已经决定不要去管那些东西了。
他身体里的情绪躁动不安又无比寂寞,只是发泄了一次,当然不够,它们正亟待等着夏征来进行下一轮的安慰抚平。
在这个寒冷阴绵的雨季里,情欲像春药一般发酵。而夏征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懵懂未知的猎物撞入。
他把这一间密闭的公寓装饰得美轮美奂,任何家电设备一应俱全。但是却像个空旷干枯的玻璃容器瓶,里面什么都没有。
杜萌朝里面望了望,没来得及细想,他就主动把自己塞进了这个密闭的容器。然后因为好奇和一时的贪玩,他弯下腰,心甘情愿地缩起身子,把自己禁锢在里面。
有一种画地为牢的安全感。
因为封闭,带来了百分之百的稳固。
杜萌的心里和腹部的小火团烧得旺旺的,他就想和像夏征这么一个人在一起,被他抚摸,让他垂爱。
时间已经过去一下午了,到了晚饭的时间。
夏征看了看家里还算很干净,每周请来的人看来有尽责地打扫。
他走到客厅的位置,问杜萌,“你打算吃点什么吗?我叫人送来,这样我们就不用出去了。”
杜萌一下子就跑了过去,抱住他的腰,把头藏在他的胸膛上,对他说道,“不!我不想吃,我只想要你。你和我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这种事吗?我想你,你来爱我吧。”
夏征还没弄明白杜萌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主动和失控。
他望着杜萌目光灼灼的眼睛,那清辉之中又好似逼出了点绝望来,那一下,好像把他击着了。
他怔住了无法移动,杜萌又抱住他的腰摇了起来,不满地一遍又一遍地问,“好不好,好不好?我想要你,你给我好不好?”
他们两个就像两头困兽,终于在这一刻把彼此都逼入了那个密封的容器里,谁也走不出去,因为瓶口不知什么时候被封住了。
杜萌不知为何落下泪来,只是那么一两秒钟的间隙,夏征便果断地抱起了杜萌,一只手从他的腿下穿过一只手抬起他的背,他抱着杜萌进了卧室。
那一间没有开灯,光线昏暗的房间,他把杜萌放在了宽敞的大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杜萌踢掉了鞋,与光线暧昧中看着他,一粒一粒脱衣解扣,仿佛某种不言而喻的暗示。
他伸出了手,帮夏征解开最后一颗纽扣。
而夏征,也帮他解开了牛仔裤上的暗扣。
两个人倒入大床上疯狂又沉溺地相互亲吻舔舐爱抚,那一天的疯狂以至于到最后,杜萌都有点记不起,最后到底是如何结束,那一天的开始,又是如何开始的。
第17章
过了三个月,杜萌和夏征每天在一起,过得非常快乐。
他已经没有再吃杜秉之或者柳明的醋。
他们有想起来的时候关心自己几句,没有想起来的时候,他也不在乎。
他正如夏征所说的那样,搬进了他的房子里去,夏征对他非常慷慨,送钱,送衣服,送时装手表,还送乱七八糟的小东西。
杜萌稍微埋怨他,“不要买啦,我又不是女人,干什么送这些东西?”
但是夏征只是微微笑笑,不动怒,也不生气。
看着杜萌耍小性子的模样,还觉得他有趣可爱,嫩生生的脸上,充满了胶原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