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样，每天都是。”雅儿瞅了瞅窗外，“你是等无影军师？听说你们是姐妹？”

这几日，雁儿好不容易适应了和雅儿相处，才发觉雅儿对很多事都很好奇。“大小姐是我的姐姐。”雁儿不能说出和燕无双真正的关系，那种不用于常人的关系，雁儿自己都不明白，是对还是错。雁儿想不透了，也不想想了，至少现在这样，很快乐很开心。

“以前听说无影军师有个妹妹，但是已经死了。”雅儿有些古怪的瞅着雁儿，“是找回来了？你没死？”

“你说的可能是双双小姐，不是我。”雁儿想起燕家庄的梨花林，想起那个掉落在梨花中梨花一般洁白的女子。那是大小姐扮的双双小姐，和大小姐完全不一样的脾性，那是大小姐记忆中的双双小姐吧。

“无影军师还有个妹妹？”雅儿长哦了一声，“无影军师十八年前来得古怪，行事也向来神秘古怪，不爱接近人，也不好接近，她的秘密，很多人都想知道。”雅儿呵呵笑着，“燕姑娘，先把补药服下吧，凉了药效就差了。”

“嗯。”雁儿端起药碗，虽然闻着苦味便已经愁眉苦脸，还是强逼着将药喝完。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痛苦啊！”雅儿瞅着雁儿的模样反而笑得开怀，“你和无影军师真的很不一样。”

“哪里很不一样？”雁儿是明白自己和大小姐的差别，可是还是想知道别人看到的自己和大小姐之间的差距。“我是没大小姐漂亮，也没大小姐聪明。”

“你和无影军师是姐妹，为什么你叫她大小姐？”雅儿扶着脑袋，似乎在思考。

“我以前是大小姐的丫鬟。”雁儿如实以道，“叫习惯了。”

“哦。”雅儿还有些不明白，但没有再问，“其实你比无影军师漂亮的，无影军师太冷了，是人都不愿意接近她，除了我家那个活菩萨夫人。对了，无影军师的手断了，是怎么回事？”

“我……”雁儿用自己的右手握住左手，“大小姐没了左手，会不会很不方便？”

“谁能少了只手还和正常的一样？”雅儿瞅着雁儿脸色大变，怕自己是说错了话，转移话题道，“燕姑娘，今天天气不错，如果没事，你可以下去走走。这样一直呆着不动也不好。”

“嗯。”雁儿点了点头，“我一会儿就下去走走。”

“我扶着你，看看你肚子这么大了。”雅儿将药碗收到一旁，“随时随地照看燕姑娘你，这是我的任务。”

“谢谢你。”雁儿不好意思劳烦了雅儿这么些日子。

“别客气。”雅儿大咧咧的笑着，“你就像是大家族里出来的，乖乖巧巧的惹人喜欢。无影军师像是富贵之家出来的，不过太冷，让人觉得太傲，不招人喜欢！夫人呢，像是庙里出来的菩萨，心地好人呢温柔善良，明明是和无命楼醉步搭调的人，可是她为了楼主就留在楼里了。你们都不像我们这些山野草寇。”

“无声姐姐是为了楼主才留在无命楼的？她快乐吗？”雁儿看到的无声是快乐幸福的，可是，她明明是那么好的人，却有一个杀人凶手的夫君，她真的快乐吗？她的心里不会难过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至少看起来，夫人是快乐的。”雅儿又是呵呵的笑，“夫人好像是和楼主一起的，听说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同一个地方的人却很不一样。听说楼主十岁时候就成了杀手，十五岁组建了无命楼，到现在都快三十年了。”雅儿摇头晃脑的说着，“你不知道，当年，楼主因为夫人吃醋，和无影军师好几次过不去。我慢慢说给你听，我估计，再过几十年都不会有人忘记这些事……”

雁儿只是静静的听，听着无命楼那些和一般人没有太大差别的故事，那些人都有的普通人一般的喜怒哀乐。在楼下走了一圈后再回到楼上……

入夜后，雁儿顺着雅儿安排，早早的就上床歇息了，枕着一整天从雅儿那儿听来的事，雁儿觉得其实无命楼的人，那些杀手和普通人是一样的，那个让雁儿觉得罪大恶极、不可接近的无命，听雅儿说了那些他和无声的故事后，雁儿开始觉得他其实是个很有趣可以接近的人……

吱呀一声，还未睡熟的雁儿被惊醒，听到屋内有脚步声……

“雅儿姐姐？”雁儿想是住在隔壁屋守着自己的雅儿有事找自己，“雅儿姐姐？”

“燕姑娘，小心。”雅儿惊叫了一声。

雁儿没明白怎么回事，却突然听到铁器碰撞的声音并看到了火光，雁儿抱紧被子，盯着黑暗中的的两个黑影，分辨不清谁是谁。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了无命楼？”雅儿问道。

黑影手一起打在另一个黑影后颈，被打的黑影就软倒了下去。

雁儿缩在床内角落，盯着走来的黑影，见他不出声，就确定是被打晕在地上的是雅儿。

雁儿大叫，“雅儿姐姐。”没听到回应，雁儿更加害怕，眼看黑影已经到了床边，雁儿放声大叫道，“来人，救命啊！”

冰冷的触感贴在雁儿的颈子上，低沉的男声在雁儿眼前如闷雷打下，“你最好乖点。我并不想伤你。”

“你是谁？”雁儿不敢大声叫，怕脖子上架着的东西会要了自己的命，“你想做什么？”

“跟我走！”

雁儿还没说话就被一把抓起，拉下床，脚下一滑，从床上摔下地，肚子磕在地上，痛得叫了一声，“啊！”腹部传来刺痛，仿佛锥心刺骨，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