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何事?”文祥不悦的问了一句,起身将柳儿揽在怀中。她和柳儿亲昵的样子,他可都还记得。
“你呀,莫要疑心了,是帮萧昱的一位前辈瞧病的事,上次来也是为此。”柳儿伸了手朝文祥前额拍了一下,竟然这般小气,还真像个孩子。嘴角不禁笑了起来。
“你为何没与我说?”文祥心中稍稍舒坦了些,还是不悦。
“你也没于我问啊,好了好了,不要像个孩子。”柳儿说着,欲拿开文祥的手,不料文祥却揽得更紧。
“你要说心中只有我一人我才能放开。”文祥黑着脸嘟囔,总之,就是觉得雨晴儿太不一般,自己用了两年的时间才于柳儿这般亲密,她却只用了一面。这个女人,危险。
“呵呵,都说了不要这般孩子气了。”柳儿见他这样顽固,不禁笑了出来。
“你不说,我就不放。”文祥见柳儿笑了,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反而更加任性。
“好好好,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好了吧,快些放开,莫要人家等急了。”柳儿无奈,只得依了文祥,红着脸说道,故意扭头不看他。
“我心中,也只有你一人,永世,天地可鉴!”文祥轻轻将柳儿的脸转了过来,深情的说着。
柳儿一怔,继而脸更加红。
“好了,快些放开!”终是挣脱了文祥的臂弯,柳儿背过身去继续打理自己,心中却是久久扶不去的甜蜜。
柳儿出来的时候,雨晴儿已经喝下了大半杯的茶。
“晴儿没扰了你的好梦吧?”雨晴儿笑得暧昧,起身问道。
“你若在这样取笑于我,莫要怪我食言了。”柳儿被她问了个大红脸,不禁嗔怒道。
“呵呵,好了好了,晴儿不闹便是了,不知柳公子可满意了?”虽说了不闹,雨晴儿还是忍不住,柳儿红透的脸颊总是让她不禁去戏弄。
“哎,罢了罢了,不与你计较了,今日来,可是将前辈安排妥了?”柳儿见她毫无收敛之意,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若是不将话题换了,怕她还是要调侃上一阵子。
“今日来是接你去我府上的,萧昱的意思是这病怕是不好医,你住过去,也省了来回折腾……”
“那可不行,家中还有些事情要柳儿打理,怕是负了雨晴儿姑娘的好意了!”不带雨晴儿说完,便有人插了嘴,柳儿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文祥慢步走了进来,朝雨晴儿客气的笑了笑,走到了柳儿身边。
“若是这样,那也只能劳烦柳儿奔波了。”雨晴儿偷偷笑了笑,她怎会看不出?文祥这是摆明了在朝她宣布柳儿的所有权么,看来,前几日的事情像是有些过火了。
“哎,那只好这样了。”柳儿低叹了一声,转眼又笑眯眯的朝雨晴儿说道,文祥这般保护自己,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明日是我差人来接你还是?”雨晴儿说着眼角扫了文祥一眼,这会儿,还是莫要招惹文祥的好。
“不劳雨晴儿姑娘费心了,文祥自会安排的。”果真,文祥酸溜溜的应了她的话,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在文祥看来怎就这样危险呢?柳儿瞧着他们两人一来一往,心中不禁感叹,情这东西,果真害人。
“既然如此,那晴儿就先行告退了,明日恭候驾临。”雨晴儿微微行了一礼,朝文祥笑笑,转身欲走,余光扫了一眼柳儿,带了一丝坏意,正被柳儿看了个正着,眉头微皱,苦笑了一声。
雨晴儿啊,难不成你是调侃定了柳儿了不成?
“慢走,不送。”文祥很是客气,没瞧见两人细微的举动。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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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昱口中的前辈,是他的师傅.
柳儿听到雨晴儿讲述这件事情的时候,她正望着窗外,眼神漠漠没有焦点,似是有些伤怀.
“那为何不称师傅了?”柳儿问的淡然,难得的没有泛起笑容.
“呵呵,说这些作甚,也都是些往事了,到是你,有得几分把握?”雨晴儿莞尔一笑,不再提及,柳儿也笑了笑,怕是为了她吧!世间这情爱二字,还真是叫人难以捉摸.
“也没瞧着人,你要我怎下定义?”柳儿遮了半张脸,女子一样的痴笑起来.
“你于我这样笑,若是让文二公子瞧见了,怕是又要泛了醋意了!”雨晴儿调皮起来,眨巴着眼睛轻声说道.
“好了好了,快些带我去吧,你我在呆得久了,倒真是该有人不愿了.”柳儿依旧笑的明媚,雨晴儿点了点头,引他出了房间.
迂迂回回走了一阵,才到了病房.一推门,文祥就十分不悦的走上了来.
“都说唤了下人去拿就好了,区区几根银针,还要你亲自去...”小声的在柳儿耳边嘟囔了一句,虽说没叫旁人听见,雨晴儿从他眼中还是读了出来.
“劳烦了,家里银针粗粗细细的有不少,晴儿笨拙,识不得,唤别人又放不下心,只好麻烦柳公子亲自走一趟了.”雨晴儿说的客气,文祥的脸不禁红了红.
“哪里,何须这样客气,我们快些进去吧!”柳儿用臂肘轻杵了文祥一下,替他解了围.雨晴儿没做声,笑着转身进了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