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已经是逼着自己射了一回,不成想份量极大的龙精跟沉底的小石子儿一般,下去竟是毫无动静,药真小腹不怎么疼了,可是手脚却抽搐起来。这一下吓得楚天阔手都发抖起来,又拼命地催动精关继续将龙精注入药真小腹,依旧泥牛入海一般毫无动静,药真的皮肤出现了一些黯淡之色,右脸的碧桃枝颜色慢慢变淡。
众人进来的时候,楚天阔已经有些魔障,疯狂地耸动下身shè_jīng。见苗月翩他们进来,楚天阔有些崩溃道:“你们快点!小真已经……”语调有些哽咽之意。
苗月翩大惊,慌里慌张一边扯自己衣物,掏出yáng_jù来撸动,一边厉声喊道,“你们都快些出精,喂到小真口里!这怎么回事……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庞大的精气需求量啊!”
墨剑臣已经十分焦急地上去,顾不得温柔,将yáng_jù猛地捅进药真喉头,催动精关夹着屁股爆在药真口中,然后迅速抽出来,继续撸动自己yáng_jù。苗月翩接着就将yáng_jù插进药真口中,也爆了浆。
卫尘伤迅速接上了苗月翩位置,在药真檀口中进入两下,也射了一大波jīng_yè进去。抽出自己yáng_jù,苗月翩一边继续撸动,一边喘着气观察药真小腹和额心处的祥云纹。
一下得到三个青年男人大量阳精的补充,药真手脚抽搐的状况顿时好转,周身被龙胎吸收得极薄的灵气,下意识吞噬阳精炼化了补充自身,迅速壮大起来,源源不断地为小腹处的龙胎提供灵力补充。
直到谢吟苍和僧非相均是各自射了阳精入了药真檀口,右脸那处冷桃枝印记才重新变得鲜润流碧,楚天阔见药真四肢舒展开来,一颗心才吞进肚子里。暗暗道自己以前真是太低估药树族雌性的体质了,要是他独占药真一人,估计还真的满足不了他这无底洞一般的需求。
越临昔匆匆进门,一瞥情况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迅速扯了自己衣服,待到墨剑臣射完,自己补上空缺。四个时辰里,六个男人轮番不停地浇灌下来,加上楚天阔也一直在shè_jīng,期间还下了水潭采了龙灵草一并喂药真服下,情况这才稳定下来。
直到药真额心火红色的云纹不再火一般燃烧,苗月翩切了切药真脉象,才点头道:“精气已经够了。龙胎稳定下来了。以后只需要不停歇地在后穴用yáng_jù温养,每一个时辰接受一波阳精化气便可。而且,这龙胎刚凝聚龙气的时候需求量如此之大,绝不可能是一胎。依我看来,应该是同卵双生的两头小龙。”
几个男人累瘫在铺着厚厚草毯的地方,稀里哗啦倒了一地。闻言地上死猪似的躺着的众人都是面上一喜,“两头小龙?”转而又一起折磨楚天阔,理由是这个混蛋到底灌了多少自己龙精进去,才一发中俩的,端的引得几个男人又羡又嫉的。
一脸憔悴之色的楚天阔这时听到药真平安,还是一次怀了两头小龙,简直笑得合不拢嘴,十分无耻下流地炫耀,拉仇恨得一比。几个男人忍着身上疲惫,又跳起来围殴了一顿这个无耻的炫耀货。
闹够了之后,七个男人一商量,决定轮流歇在药真的寝殿,楚天阔一直提供龙精,其余六人一个时辰换一次。为了保证公平,楚天阔这个混蛋只能和药真檀口相亲相爱,以补偿他先斩后奏的霸占行为对他们带来的心灵伤害。
虽然楚天阔抗议地跳脚,却还是被其他男人联手用武力镇压了。接下来的两个半月里,几个男人的饮食悄然发生了变化。什么鹿鞭牛鞭当归山药韭菜大葱牡蛎的通通亮相膳席,弄得越国的御膳堂里的庖厨都纷纷搜刮壮阳秘方,流言漫天飞。
什么越君养了数个男宠啊,心有余力不足所以才这么大补的;还有人说越君和他手下的高手夜夜笙歌,开什么阅美群会啊;还有人甚至还猜测越君是不是做了被压的男妻的。越临昔每日一上朝就被底下朝臣们各色的目光齐刷刷洗礼,几个老臣还痛哭流涕地劝谏君上保重龙体之类。
刚开始越临昔还一头雾水,最后已经领了影卫营总管事的卫尘伤忍着笑跟他汇报的时候,他简直是抽那群人的心都有,前面的两种倒还算了,最后一种谁要是敢说就缝了谁的嘴。因为这事儿,越临昔的大婚事宜又被老臣们给盯上了。
最后烦不胜烦的越临昔丢下一句,君后已有人选,已经为他孕育了子嗣,待到长子降生他便和他大婚。说罢甩袖丢下那边乐得胡子发癫的几个顽固老头子,一脸崩溃地回了谷中。
琼树宫寝殿里,谢吟苍正在握着药真细腰和他插弄,下身yáng_jù不住地在嫣红的后穴进出,yín_shuǐ染得俩人下身发亮。药真花庭虽然被楚天阔的龙身那尺寸极大的龙根干过,但是雌树的后穴弹力极强,所以谢吟苍插弄得依旧非常爽利。
为了防止压到已经两个半月的龙蛋,药真跪坐在谢吟苍结实的大腿上,一双白腿大大叉开,屁股翘起,双肩被谢吟苍握着承受yáng_jù的插穴。一头鸦色长发垂在胸前,药真头高高地仰起,因为怀孕而敏感至极的身体泛着微微的粉色。
谢吟苍禁不住诱惑,低头啃舔药真珠玉般的白嫩耳垂,头向下埋在他颈窝里,大手伸上来碾磨药真越发鼓胀的奶头,喃喃道:“小真,你生下孩子了会不会有奶水?好想尝尝看。”
药真被他舔得脖子耳垂酥麻不堪,嗯了一声,“给宝宝吃的,不给你喂。”谢吟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