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她。她在不久前跑美国去和她的好朋友结婚,结完婚回来告诉我她结婚这件事情,说地好轻松,就好像她跑去超市买卫生巾一样自然。但是问题是她结婚了!”
颜暮生也有点不知所措,她以小心翼翼的口吻试探她:“假结婚?”
“如果是假的我也不会气成这样。她要我给她承诺,然后让我们的关系确定下来,如果我不肯答应,她就跑去跟她的丈夫做真夫妻。”
“我明白了。这招不错。”颜暮生点点头,易庭雨真想抓着她狠命地摇晃,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她很着急没看到啊。
易庭雨把头靠在颜暮生的肩膀上,软弱无力,像战败了的公鸡,“我最讨厌别人让我心烦。”
安惠在这时对她说:“你现在在让我心烦。”
突如其来的声音就在耳畔,易庭雨猛的抬头,和颜暮生异口同声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人抱在一起,一人还靠在另外一个人的肩膀上,而被揭穿时有着相同的表情,这让安惠不禁侧目挑眉,说:“暮生,你的心还是我的吗?”
“胡说什么呢你。那,你自己开导她,我帮不了她,她自己没勇气,别人怎么劝都没用。”颜暮生把易庭雨推到安惠怀里。
在安惠怀中易庭雨像木头一样乖巧,一动不动。
安惠说:“我刚才听了一个大概,我劝你还是不要跟她在一起,你斗不过她的。”
易庭雨站直身,说:“我没想过和她斗。”
安惠坐下,说:“与其你自己这样难过下去,不如和她分手。你还年轻,你不忙你的工作,而是纠缠在这份感情中,完全是浪费。”
“哪有人劝分手的。”颜暮生出声。
“如果她不想分,就算人家结婚也要死皮赖脸地赖在那人身边,别人怎么劝都没用。我说的是吧,妹妹。”安惠的话诚意不足,调侃为主,而她的笑容则十足十的嘲讽。
易庭雨说:“都是你的错,你让我没办法相信别人。如果我换个童年,出生在一个温暖的家庭中,我现在就不会不相信爱情。”
安惠抬手指尖点着易庭雨的下巴,带着她的头扭向自己,她问:“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我的疼爱?”
“嗯?……”易庭雨完全呆掉了。疼爱,那又是什么意思?这两字她明明知道,明明能写,为什么从安惠口中说出来她就完全不能理解呢。
安惠又说:“你想我怎么疼你,好弥补你的童年的不幸?是把你抱在怀里哄你,还是需要我扶着你走路?”
“都不要。”她可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