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庭雨抱紧了她,喘着气,发出如梦呓的呻吟,易庭雨也在抚摸着澜斯妗,澜斯妗和她不同,身体说明了一切,她拥有腿踢地笔直说话雷厉风行的御姐,澜斯妗比她更喜欢性~爱,更坦白,她高·潮时会说出更多叫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话,并且毫不掩饰她的贪婪。
澜斯妗的美好在易庭雨的记忆里尽情绽放,回忆中的快~感与激~情浮现,易庭雨因为渴望而身体发热。
原先很被动的易庭雨开始急躁起来,双手抚摸着澜斯妗的背和腰,舌来回在澜斯妗的脖子锁骨上舔舐,“我喜欢你的坦白,我们在床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澜斯妗的手不急着深入,她在等,等花瓣为她绽放,等雨露为她降落,她揉地很耐心,感觉到易庭雨的那里已经泥泞不堪,因为渴望而不断收缩着,她满手都是她的花香,甚至沿着双臀的缝隙滴落。
易庭雨咬牙,她的手抓住澜斯妗的手腕往这边用力,她在渴望更深入,不只是那么浅那么轻的,她想要……
“你可以求我,我会答应你你的所有要求。”
“混蛋,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易庭雨的牙齿很锋利,澜斯妗怎会不知,她再度尝到了这种痛,易庭雨用尽力气咬住她的肩膀,在上面留下很深很深的痕迹。
澜斯妗却说:“你想不想要?嗯?”
“要。”不要白不要。易庭雨听到耳畔的轻笑,澜斯妗说:“我真猜不透你,你说话总是半真半假,要我去猜,你应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是愿意,什么时候只是假装不愿意。”
易庭雨等她太久了,一等她踏足她的世界,她便陷入崩溃中,突然绷紧的身体,如火一般炙热的身体,都叫澜斯妗明白过来,她,轻易地,就让易庭雨上了一次云端。
在余韵中沈醉,心和身体都在颤抖,这种颤抖是美好的,叫人无法自拔,仿佛置身于天堂。
“吃饱了吗,小猫?”澜斯妗用鼻尖去触碰她的鼻尖,易庭雨懒懒地睁开眼睛,说:“可以上主食了?”
“你胃口那么大,除了我还有人可以喂饱你吗?”澜斯妗笑着说完,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笑容渐渐褪去。她只是不小心,触碰到心里最在意的地方。
易庭雨搂紧她时,澜斯妗狠狠地吻她的双唇,像要把心里的热气散出去。澜斯妗的狂热透过密不可分的肌肤传递给易庭雨,连带着她急促的呼吸。
此时此刻,是没有黑暗作为遮羞布的白天,又是不着片缕,两人以最亲密的姿态接触。
每一个呼吸,每一个动作,每一寸的取舍,都会带来无法言语的冲击力,是狂喜,是失落。
她的指尖轻挑慢捏,唇舌尝过布满细腻汗水的肌肤。易庭雨低头时,看到淫~靡的一幕,澜斯妗修长的手指在她腿间,缝隙间隐约能看到她的进出,而自己正含住她的中指,吞吐,收缩,眼睛所见到的画面触动了她身体敏感的弦,激起层层震荡,她不敢看,却又移不开目光,朦胧的画面中透着暧昧情-色。
澜斯妗是最好的情人,她缓缓撑开易庭雨紧致的身体,节奏开始加快,想要进到最深处。再入一根手指,在里面响起狂风巨浪,她把握住了易庭雨的节奏,双指时而一起进出,时而前后,指尖在其中勾起,甚至还左右转动,拇指按住那已经坚硬的不能再坚硬的果子旋转,带动她体内的手指搅动,听见暧昧的水声自其中传出,易庭雨的身体因为狂喜而颤抖,腰抬起,追逐着她而去。
是热,不只是身体的热,还有灵魂的热,好像人就这样要被她熔化,但是即便是知道结果是这样,还是心甘情愿,不,是不能自拔。
此刻,易庭雨的肌肤上布满了细汗,双手抱住澜斯妗的肩膀,人如软糖贴在澜斯妗的身上,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摆。她那么轻,那么细,不小心就会被弄散架,只是澜斯妗没有停下来,她沉醉在易庭雨发出的美妙声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