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庭雨习惯性地去关注,爆料要么是旧的要么是不真实的,她喜欢看其他人的反映,有些路人纷纷转粉以后她更是高兴不已!
澜斯妗到国内也保持着规律的生活习惯,在早上出去跑完几圈后顺便买点东西带回来,她在路边看到有卖麦芽糖,那东西她在童年记忆归类中见过,长这么大还没机会吃,也出手买了一袋,一边走一边吃,麦芽糖在她嘴巴里融化,又甜又黏,她的心情也从好奇变成了喜欢最后是厌恶,吞下那块麦芽糖以后嘴巴里有淡淡的甜味,她突然开始怀念起刚才那股味道,这类似的感觉她在别处尝到过,正是易庭雨给她的。
易庭雨在她舌尖融化过,她一度讨厌这个不可理喻的小姑娘,但是她仍然眷恋着她,在她身边多日都没有想过收拾东西离开她。
她不是那么不干脆的人,至少在以前她不是,她可以发誓。
她回到家时就看到易庭雨蹲在大桌子前傻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让她笑成这样,澜斯妗把吃了一半的麦芽糖丢给她,易庭雨只顾着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飞来的东西结果被砸个正着。
待看清是这玩意,她嘀咕着说:“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带好东西呢。”
“行啊,你拿出钱来还怕有你买不到的东西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得吃就好了,还挑剔什么!
易庭雨说:“那我买你可以吗?”
“就凭你?!”澜斯妗用轻蔑的嘲笑掩饰她突然变得糟糕起来的内心,她在猜易庭雨是什么意图。
在国外她遇到的人都是用一根筋思考的人,她遇到过的见了面就说你真美我爱上你于是求婚的人不在少数,她不习惯太过直白的关系,到了中国以后却发现自己踏进了沼泽地,暧昧像沼泽地,她不小心踩了进去,不知不觉就越陷越深。
“我承认我是没钱,但是我还有着美好发展前景,前途不可限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准三十年后我就能把你买下来,到时候我就随意使唤你,澜斯妗,你给我端茶,不行,茶太热了,我要冷的,太冷了,你是怎么做事的!”
易庭雨浮想翩翩,喜不自禁,手指着澜斯妗说:“澜斯妗,叫我一声主人。”
澜斯妗走到她身前,嘴角一挑,笑了出来:“主人。”
没想到她真的叫出来了,这一声主人自澜斯妗口中出来就特别好听,易庭雨正想赞美她有做女仆的资本,身体失去重心,天旋地转,猛地一下,她被砸到了地板上,澜斯妗刚才抓住她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她一个过肩摔。
易庭雨还没从惊讶走走出来,澜斯妗站在她的上方,说:“你该叫我什么?”
“女王。”易庭雨脱口而出的话居然是这两个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恨不得变出一个茧把自己裹起来。
澜斯妗笑着说:“再叫一遍。”
“滚。”易庭雨扭动身体背对着她。
澜斯妗用脚尖去碰她的脊背,“我让你说你就说。”
“滚开啦,少他妈的使唤我。”易庭雨用手去拍打她的脚尖,在来回几次后,易庭雨采用了一个不光彩的攻势一把抱住澜斯妗的大腿把她带到自己这边,澜斯妗坐在她的身上,两手撑在地上,减轻了身体下沉的重量,才没有让易庭雨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