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却已经不只是我的了。
可是,怪谁呢?
开了荤的天狐,怎么可能忍得了那么多年的清心寡欲?我当初,离开的时候便知道了,却只以为,不爱我之人,我将忘记之人,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怨自己么?
我也难以想象,当初能够忍下那口气,心甘情愿的跳进去。而如今,依旧不能。
潋滟任我抱着,没有一丝反抗,柔顺得不像话。
过了良久,才听得她的声音自我胸口闷闷传来,“既然嫉妒心这般强,当初你倒也能走得那般干脆。”
僵了僵身体,我不知作何回答,她却已然接着道:“方才本宫正在主持百年一回的狐族成年礼,那些人都是为族里将要成年的小狐狸选的,在各界都有些脸面,想来阿姊方才大胆的作风,豪放的言行,霸占弟媳的诨事要在六界传一遍了。”
......
本君究竟是做了什么孽?
到底是谁造谣,这只小狐狸今晚挑侍寝的?
蒲桃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那尹绪与我说的话又是谁指使的?
我仍是觉得不太对劲,只抱着她恍忽忽的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怀里的人却退了一步,撑开我的胸口,瞟了我一眼,轻飘飘的道:“不想阿姊侍寝的心情这般急切,竟是连卧房也等不到了么?”
咳咳,侍寝什么的,既然今天本就是个误会,我还去干什么?
尴尬的轻咳,后退了一步,“既,既然是阿姊我误会了,这侍寝,便自然,自然不作数的。”
开玩笑,我这心智本就不牢靠,再被她勾上床,糖衣炮弹一来,还不俯身低首,乖乖臣服?本君别的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如今两方对峙,实力悬殊,我这只来两日便已经被耍的团团转,更甚而连另外一个幕后黑手是谁都不晓得,怎么可以轻易上阵?
她却勾了我的手臂,将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暧昧的在我耳畔吐气,“哦?弟媳方才看您可是迫不及待,心思热切的很呢。”
哪,哪里有!
躲闪着她甜腻惑人的气息,心尖略微闪过的麻痹感,让我有些发软。
只她今日不是挑选侍寝这件事,让我心理升腾起莫名的欢喜,更甚而想到的是,她过去那些入幕之宾是不是,也是子虚乌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