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记川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传来,把白锦汶的神经磨得脆弱不堪,他张口就尖叫,被黄记川捂住嘴巴。
“你要把那边的人都惊动吗?”黄记川叹息,“我只不过想见见你,说说话。”
白锦汶瞪大眼睛。
黄记川转个身,干脆把歇斯底里的前情人压到墙角。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不然每次看到我反应这么大,嗯?”
白锦汶忽然安静了些,眼中冒出针一样的恨意,他是清醒的。
黄记川比他更清醒,虽然他喝了很多酒,但是他觉得怀里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香甜,他忍不住更用力地挤上去。
白锦汶的双手死命地扣着墙砖。
黄记川说:“我跟张家小姐在你之前就好上了,若不是她怀了我的孩子,又是你的婚约人,我不会这么就娶了她。当然,张家的财富也令人动心。不过,我去接了这茬子,总比你去要好。”
“……混……蛋!”白锦汶的声音从黄记川捂着的指缝里漏出。
黄记川开心地挑眉:“就是混蛋,你才爱啊。”他挤进白锦汶的两腿之间,手伸上去没揉两把,白锦汶就硬了。
这具身体的敏感点,黄记川当然非常熟稔。
“……是不是恨我?”黄记川扯了白锦汶的裤子,手指一根接一根地插进去的时候,白锦汶已经软得两股战战了。
“唔……”白锦汶咬住了黄记川的手。
黄记川低笑一声,不再禁锢他,只是扶着人压进了自己的怀里,撤出手指,替以蟒物,掰过白锦汶的脸亲吻他。
分开的时候,被咬出了血,黄记川不介意,他舒爽地撞了几下后,含住白锦汶的耳朵,轻声缓语:“我要是不恋你,就不会想着回来抱你了。宝贝,你真棒,下面的活儿比谁都紧,会含,会吸,会动,这么多水……大哥和二哥是不是都离不开你?”
白锦汶忽然剧烈挣扎起来,黄记川被推得脱出那口穴,他干脆翻过人,正面插了进去,把白锦汶刺激得快双脚离地,重重地裹住了他蠢动的那处。
“滚!”
月光和火把的光芒下,可以看见白锦汶赤红的眼睛糊满了泪水,快哭肿了,满脸扭曲,推拒着欺负他的人。
黄记川惊了惊,缓下动作,安抚地亲吻哭花的脸:“乖,下山后,我没碰过别人。那女人怀着孩子,我更不可能碰她了。我就想着怎么见你呢。”
“说谎!”白锦汶低哑的声音。
“好吧,”黄记川妥协,“我是渣,是混蛋,是王八蛋,我把你给大哥后就后悔了,看见你在婚宴上那么痛苦,我开心兴奋,恨不得你大吵大闹才好。你现在哭得这么惨,我看了反而心痒,没给别人这么哭过吧?以后只哭给我看?好不好?”
“变态……”白锦汶双腿都被驾到了黄记川的肩上,整个人被凌空翻折,重量全靠黄记川的手臂,背部和墙磨蹭地厉害……他想说什么,一时都被搅飞了,只感受得到男人的力道。
“变态就变态。”黄记川乐呵呵地道,“以后,我们叁兄弟一起伺候你……”
白锦汶被气得浑身发紧。
“或者,你喜欢我们偷偷摸摸也可以……”黄记川笑,“这样更刺激。二哥跟大哥直接说了,大哥晚上连正眼都不看他了,怕要撩他好一阵子。这两个笨蛋。说不说其实都一样,大家心里明白。”
白锦汶短促地叫了声,咬住自己的舌头。
黄记川觉得有趣,干脆抱起他,往人群处靠近,躲到暗角再行事。
果然,白锦汶更紧地缠住了他,压抑地连呼吸都弱了,整个人往他怀里缩……怕被看见吗?黄记川冷笑,做得更卖力。
这回,再从迷蒙的双目里流出来的不是委屈的泪水,而是被刺激到失神的液体,白锦汶犹如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快粉身碎骨了,仍忍耐着不发出任何超过的响动。
“喜不喜欢?”黄记川吻了吻汗湿头发的青年。
白锦汶拼命摇头,双腿夹住了黄记川的腰,低低地发出求饶的声音:“去别处……”
“都随我吗?”
“……”
“锦汶?”
“快点……走……啊……”白锦汶咬牙。
有人过来了。黄记川一闪身,打横抱起青年往树阴下一站,那人直直走过去,在墙根撒个了个尿,又回去继续喝了。
黄记川抱了白锦汶,离开这喧闹之地。
白锦汶的裤子被扔在无人的角落,没有人发现。直到第二天早上,黄记川从白锦汶的被窝里出来,经过昨夜的纠缠处,才随手塞进自己的袖筒,若无其事地去见他娘子了。
(10鲜币)3.1
张婉宁生了个男孩子,难产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