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骆淓边帮骆縕上著药,边问道:「你知道怎麽回事吗?」
「不晓得。」骆縕看向他,「但司马德打毁神龛後便发生异相,应该与那有关。」
「为何毁坏神龛便整座佛殿皆倾塌而下?这佛殿里……藏著什麽吗?」骆淓皱起眉头,猜测道。
「难说,这佛殿早在几代前便已建成,少说也有百年历史。若说要有机关,那也是早就布下的,用意难猜。只是……你怎知此处有座密室?」
「娘亲在我小时候带我来过一次,便记著了,这密室并不隐密,娘亲只把不重要却又丢不得的东西堆在这里。」骆淓说著,边脱下身上的太监外衣,撕成了两半,麻利地将骆縕的手给包扎好。
骆縕看到骆淓身穿夜行衣,想到他此行来的目的,「你来寻药材?」
「是啊,幸亏我先让许大哥把药带出宫了,否则药材带不出去……那可是一条人命啊。」骆淓皱起眉头,「堂主於我有恩……若是小青救不活,他矢志消沉……非我所愿。」
骆縕看著骆淓满脸忧容,心里忽生几分不悦,时隔多年,他已明显感觉到骆淓的不同之处,他不再是那个胆畏怯势的五皇子,那个以前总是绕著他转的他,似乎已越来越远……
他拉住骆淓的手,说道:「骆淓,这几年我一直在找你……骆灵不愿说出你的去处,我找到浣水堂,慕容沛把你藏的紧,半点风声都不肯透漏。」骆縕咬牙,想到当初接到探子回传的消息时,气得差点直接杀到浣水堂去要人。
骆淓闻言,叹了口气,「我当初离宫,便是不愿旁人因我而找你麻烦,你这是何苦呢?况且堂主不过是受我所托,你别找浣水堂的麻烦。」
「浣水堂是江湖里的霸主,朝廷不管江湖事,若非他有谋乱之心,否则我动不了他一分一毫。」听闻骆淓如此维护他人,骆縕难免更加不悦,只是听到骆淓当初离宫的原因,心里也不免一阵惆怅,只得好声安慰。
「这几年我过得很好,至少,也是撑过来了。倒是你……该多照顾自己些。」骆淓想到他坐在桌前满身酒气,一付十分难受的模样却不肯去休息,十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