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天才毕竟是天才,在沉默了一盏茶时间之后,终于顶住了压力,脑子终于可以正常工作了。
再仔细回想了所有可能让老师生气的事情之后,x_i,ng子更光棍一些的寇仲试探着开口了:“老师?”看到洛风没有否认,满是冷汗的手搓了搓衣角,“老师,是不是因为刚刚我们被围住的时候……”看着洛风依旧冰冷的眼神,话却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眼见目的达到,两个小孩知道怕了,也明白了错误,洛风终于开口了:“可是觉得为师年岁尚小,只是徒有虚名之辈不似那能护着你等的前辈高人?你二人既然入我门下,我自当护你等一世!若有下次,再不轻饶!”
两个人点头如同捣蒜一般,这柳暗花明的简直要泪崩了,同时深受感动,想到那时候的迟疑和绝望简直要内疚到死!内心坚定了凡是老师说的话都是对的;凡是老师做的事都是有深意的;凡是遇上难题找老师准备没事……三个凡是原则!
于是洛风对两个小孩的洗脑终于完成了一半……
此时在城外僻静处,于是把子规放了出来,让子规自己跟在边上往城里走,然后两个小孩亦步亦趋的跟着。
又一次走到和乐楼,这次终于进去了,但是一进大堂就看到正对着大门坐着一个中年人,一身灰布衣衫,太阳x,ue鼓起,眼睛炯炯有神,武功竟然不很渣,在扬州城勉强算还可以了(以洛风的眼光)。
竹花帮盘踞扬州,凭借的不是高层武力,而是庞大的人口基数,于是扬州城的大小事情,竹花帮往往是最先得到消息的。言宽虽然不是竹花帮的人,但是一直在讨好竹花帮的几个堂主,算是外围帮众。而他找来的帮手则是雨竹堂的人,于是现在来的便是雨竹堂的香主白荣。
于是寇仲和徐子陵见识到了他们的老师是怎么与他们眼里很厉害的大佬说(忽)话(悠)的。
就这么短短的说话时间,洛风得到了比店小二的介绍齐全百倍的信息,所以打听消息找丐帮这个常识还是很有用的嘛!然后白荣就这么被打发走了……
寇仲和徐子陵都要跪了!此刻他们无比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老师是怎样剽悍的存在!再次坚定三个凡是不动摇……
两个少年很兴奋,但是很快他们就想哭了!这几天因为言宽一直找麻烦,他们两个一直没什么时间研究《千字文》和《论语》。仗着好记x_i,ng对着洛风把书背了一遍之后,感悟什么的全都说不出来,翻来覆去都是洛风讲过的那几句,在自家老师严厉的目光逼视下冷汗又一次冒了出来。
洛风略一思量就知道什么原因了,虽然情有可原,但是不能姑息。拿起放在案上的戒尺,一人三下手心,道:“念是初犯,便只是三下戒尺,再犯加倍!”然后开始又一遍的讲解。两个小孩搓着红肿的手心,瞪大眼睛聚j-i,ng会神地听着,恨不得连洛风的动作语气都记下来。
刘爱道在与老友相聚了五天之后也回来了,此时洛风正在跟寇仲和徐子陵讲《诗经》。
刘爱道踏进清竹院时就听到两道尚存稚嫩之气的声音在念着“蜉蝣之羽,衣裳楚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蜉蝣之翼,采采衣服。心之忧矣,於我归息。蜉蝣掘阅,麻衣如雪。心之忧矣,於我归说”。
紧接着听着洛风道:“《淮南子》中《说林训》篇有言,鹤寿千岁,以极其游,蜉蝣朝生而暮死,而尽其乐,盖其旦暮为期,远不过三日尔。有此言解释,你等可知这《曹风蜉蝣》所讲为何?”
徐子陵道:“老师曾说,诗为志之所至,发言为诗。学生也曾见过蜉蝣,那是一种漂亮的小虫,飞于空中之时尤其好看,可蜉蝣的命却不过旦暮须臾,与人之百年何其相似。学生以为,此诗是借蜉蝣而叹人生苦短。”
“寇仲,你有何解?”“曹风源出春秋曹国,曹国乃是小国,国力单薄,若是由此来看,许是还有对家国兴亡的感叹吧!”
刘爱道想起初见时的两个大字不识的小混混,在听着现在这样从容的对答,只有摇头慨叹,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啊!
洛风从刘爱道进门就感觉到了,待得脚步声进入内堂,便起身出去。“道友可安好?”刘爱道笑眯眯地回答:“自是安好的!几日不见,这两个小子竟是开始学诗经了!”
洛风微微一笑:“也只是通读,并未j-i,ng读,有什么可夸耀的!”刘爱道只一看两个小孩表情从骄傲变成郁闷,就知道洛风不欲这两个学生自负天才,也略过不提。
次日,洛风开始物色房舍。眼见着要在扬州这边停留许久,一直住客栈的开销实在不低,不如在扬州置办一个房产方便。洛风昨日就跟牙侩留了话,因为洛风的出价较高,于是牙侩很积极的一个大早就派了人来。
跟着牙郎到了牙侩,听着牙郎分说。
最近有扬州官员升迁,但是到了京都后发现,居大不易,于是想把府邸转手出去。可是扬州虽然有钱人多,却大多只愿自己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