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着夜空的周子黎在乔言看来是迷茫而无奈的,她为她感到愤愤不平,难道就这样任凭他人欺负么?“可是自己再怎么悲惨也不该拿别人当出气筒啊,我觉得那男人还是太窝囊了。”
周子黎转过头来盯着乔言,眼神里是不明和无奈,“可是,人们不是说,人生已经很艰难了,有些事情就不要去拆穿,可你为什么还要拆穿呢,那个男人明明已经很可怜了。”
周子黎就像在为自己辩护,她能够如此轻易地原谅那个轻薄她的男人,不仅是因为自己那一把被敲碎的吉他,更是因为她在那个失业的男人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为了生活,都在为薪金和工资而辛苦奔波,那是同样不太容易维护尊严的生存方式。原谅也只不过是感受到了同样的悲哀。
乔言越来越不懂她了,这就是所谓的人艰不拆么。这番话搞得乔言又无话可说了。
s市的夏季始终贯穿着燥热的气息,即使是在夜晚也不例外。两个人并排走在街上,乔言不经意间的一个甩手,无意间触碰到了周子黎的手指,触感冰凉,这不太像夏天的感觉。不过,乔言却看到了周子黎额上鼻尖上渗出的汗珠。
“住学校寝室吗?我送你过去。”乔言找到话题,又递给周子黎一张纸巾,“擦下汗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