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二人的身体。顾斩费劲地举高受伤的右手,绷带渗出了血迹。
“一会儿得换下药。”陈汀兰细心地为他涂沐浴露,“你皮肤还是这么好。”
“陈总可不比当年了。”顾斩无不讽刺道,“怕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该补补肾了。”
“……”陈汀兰气结,“你明天还去不去学校了。”
“去啊,我还得监考呢。”顾斩懒洋洋地说,忽然感觉不对,“你有病啊对着一个地方洗!”
洗漱完两人坐在床上,陈汀兰给顾斩擦干头发,“你好像真的变了,原先你不会为我做这些。”
“是不是有一点心动了呢?”
“差得远呢。”
顾斩靠在床头,“得了就这样吧,你帮我把客厅的透明夹子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