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下环顾,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还没来得及阻止,林承桢兄妹俩已经飞上树了。
正在兄弟俩登高望远的时候,巡逻的士兵来了,他们远远就看到树上有人,迅速加快步伐,整齐划一地跑到树下,把大树团团围住。
“树上的人赶紧下来,城里街上任何一棵树都不许攀爬,逮住一人罚款一百两。”士兵头领面无表情地道。
最后面的围观者们忍不住哄然大笑,他们方才没注意到后面来了四个年轻男女,不曾想他们竟然爬上了树,要能爬,他们早爬上树了,哪还轮得到别人。
当然这只是官府主修道路上栽种的大树等,其他小巷子或者宅居周围的不算。
花诗诗和燕修平傻眼了,树上的林承桢和云承锦瞬间耷拉着脑袋,心中郁闷至极,他们怎么忘了,城里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待到倒是没有别的重罚,就罚钱。
邀月、飞飞四人从午阳楼下来,方才正好错过林承桢兄妹爬树的一段,此时走过来,正好看到兄妹俩耷拉着脑袋,而巡逻士兵正面无表情地宣布责罚,说两人拿不出罚金,那么就只好去官府干活抵债。
“师弟、师妹。”邀月和怜星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怜星从身上拿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交于士兵。
巡逻士兵验收之后,从身上拿出一叠纸张,扯了两张纸交于怜星,然后行了一个军礼,转身朝其他士兵打了一个手势,一队人又整齐划一地走了。
“哇哇”云承锦立即抱着怜星的胳膊哭得伤伤心心,林承桢耷拉着脑袋,心想,这下终于不用去官府修路抵债了。
花诗诗和燕修平也耷拉着脑袋,两人面对着邀月都心里有些发憷。
邀月抱胸冷笑:“哭什么?你们不是很厉害么?都敢离家出走了。”